不出所料,兩名侍衛抓住了那名醉酒女子,把她的雙手帶到了背後,接著押到貴族公子面前。
那名酒客說道:“白鬍昂,強搶民女嗎?太過分了吧。”
白鬍昂說道:“她是我買下的奴隸,逃走了,我抓她回去怎麼了?”
奴隸就是奴隸,沒有任何尊嚴與權利,無論是生死還是別的什麼,都由主人主宰,沒有其他人能指手畫腳。
白鬍昂捏起了那名醉酒女子的下巴,充滿了挑釁與羞辱的味道,醉酒的女人披頭散髮,看上去非常可憐,一個酒醉了的女人又怎麼反抗得了。
白鬍昂冷冷地笑了一下,舉起右手,朝著這名女子的臉上甩去。
他的手在半空中讓另外一隻手握住了。
“她多少錢,我買了。何必呢,不要這麼窮追不捨。”
“你是哪根蔥,敢來管老子的閒事。要錢,好哇,給我一千萬金幣,我放了這個賤人。”白鬍昂破口大罵,獅子大開口,一說直接就是一千萬金幣!
一千億!!
……
……
一名年輕人說道:“蒼息凡這個多管閒事的作風太找死,我是不是要趁這個機會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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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名年輕人搖頭說道:“那不行,我家老大說了,不能讓你動他。我的任務就是把你這個叛徒盯死。”
年輕人說道:“俗話說,願賭服輸,我們都是賭徒中的失敗者,叛徒這個詞用在你身上也挺合適的。”
第二名年輕人哈哈大笑:“是呀,只怪曾經的自己太天真了,一失足成千古恨。上了賊船逃不掉了。”
蒼息凡的作為確實找死,用一個簡單的俗語來形容,那就是撞槍口上了。
蒼息凡打退了八名侍衛,但是那個醉酒的女子倒在了他身後一隻手扶住了他的腰部。
於是,一股寒氣從腰部傳來……
“不可能,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在神都使用星輝之力。”白鬍昂歇斯底里的大喊。
這是獵場看守者的領域,所有的法術與天地召喚都會失靈,這個就是戒律。
不過,這個世界上,獵場看守者不是至高,序列在他之上的可以無視戒律。
蒼息凡卻把視線挪到了背後,淡淡問道:“為什麼,這是恩將仇報嗎?天下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
蒼息凡不明白,自己在幫她,她怎麼好意思在這個時候偷襲他。
“我叫柏清月,對不起。”
蒼息凡道:“你這個道歉讓人很難接受。”
這股寒氣太古怪了,威力非常大,寒意可以媲美冰臻神晶,寒鋒神侍的寒冷奧義壓制不了這股古怪邪惡的超級寒氣。
這時,蒼息凡的肋腹部出現了一個手掌印。
這個手掌有點嬌小,輪廓非常清晰,黑藍色與灰白色混雜在一起,質地猶如腐蝕與灰質的寒霜,從外而內形成一個漸變色……猶如惡鬼之手,邪惡而陰黑。
柏清月的偷襲重創了蒼息凡。
一步一步走了過去,寒氣習習,臉上的醉意逐漸消失,柏清月凝視著白鬍昂,眼神中只有死亡的寂靜,猶如一潭凍死的黑湖。
“我是你買下來的奴隸,奴隸獲得自由的方式不一定只有贖身,還可以把主人幹掉。沒有了主人,相對應的就沒了奴隸。”
一名侍衛前去阻攔,柏清月的身上泛著黑色的寒光,她的身軀居然直接“穿過了”那名活生生的侍衛,來到了他的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