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連一片向日葵都走不出,她憑什麼認識常久安呢?我們不見也罷。”
喬麥轉頭看他。
“其實你也很在意吧?”喬麥的聲音染了幽怨的氣息,“走的無聲無息,連個告別也沒有。”
“不過一個涼薄無心之人,在意她做什麼?”
喬麥笑了下,像個沒有靈魂的木偶,“誰說不不是呢?”
她抬頭看天,天空湛藍無邊,雲朵像她小時候吃的。
今天的天氣真的好,就是風有點大。
門前的向日葵被吹出金黃色的海浪,沙沙的風聲,像是年輕的少女,站在海邊獨自訴說心事。
少女?
喬麥眨了下眼睛。
眼前,金黃色的海浪裡,跳出一抹纖細的身影。
大風將她的長髮吹的凌亂飛舞,她隨手往後一攏,長腿一邁,輕巧的翻過腳下的一個深坑。
她身子敏捷靈巧,落地的姿勢瀟灑又利落。
喬麥一下站了起,“她來了!”
容肆放下茶杯,漆黑的眸子鎖在眼前的女人身上。
這是他第一次,從一個女人身上看到英姿颯爽的風采。
“容公子,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說話間,她將手裡的東西扔了過來。
容肆身子一閃,一手神出快速接住。
一朵開的明媚嬌豔的向日葵。
“是我失禮了。”容肆把話拿到鼻下聞了聞,“晚上給你賠罪。”
許深濃道:“我怕是呆不到晚上。”
“好不容易來了,怎麼能輕易放你走?”喬麥朝她走了過來,“晚上你住我這兒。”
這是連和她商量的意思都沒有?
喬麥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霸道了。
“姍姍,你去準備吃的。”喬麥吩咐了一句姍姍,瞥了一眼許深濃,“過來坐啊,傻站著幹什麼。”
這不是,作為主人的你,還沒讓我坐嗎,許深濃在心底嘆了口氣。
她坐在了喬麥身邊,對面是容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