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教訓的是!是意風他活該,這孩子就是被他奶奶給慣壞了,您想怎麼懲罰他都行,我沒意見的。”秦三這樣說著,語氣裡卻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您不必手下留情。”
“你在怕什麼?”許深濃停頓一瞬,語氣平靜如水,“你以為,我會殺了他?”
“小姐!”
“秦三。”許深濃淡淡道:“現在不是那個兵荒馬亂打打殺殺的年代了。”
電話結束通話了。
秦三在那端,整個人癱軟在了椅子上。
他大口喘著氣,額頭上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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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深濃洗漱完畢準備睡覺的時候,被樓下的喬麥叫了下去。
“我有個事想問你。”喬麥坐在沙發上吞雲吐霧,丹鳳眼微微眯著,一副迷離嫵媚的樣子。
容肆也沒睡,依舊坐在之前的位置上,手裡捏了一根菸,卻是並未點燃。
許深濃等著她問。
“秦意風這個人怎麼樣?”
許深濃沒想到她要問的是秦意風,“怎麼突然要問他?”
“因為我家老頭子準備要和秦家聯姻,秦意風很有可能就是我未來的丈夫。”
這個訊息著實讓許深濃驚了一下。
“秦意風有喜歡的人,他喜歡許知暖。”
“那又怎樣?”喬麥滿不在乎,“他自己的婚姻自己能做主嗎?要真能做主,他和許知暖早就公開了,他和我一樣,我們的婚姻是換取家族利益的籌碼。”
“再說了,誰在乎他心裡喜歡誰,我和他結婚也不過搭夥過日子,相安無事就行。”
眼前的這個女人,讓許深濃感覺到陌生。
她是喬麥嗎?她明明是,卻又像是被重塑了一般,再也不是原來的那個人。
“秦意風……”許深濃沉默良久,她其實對這個男人並不算了解,畢竟原主對他是帶有初戀濾鏡的,“他品性怎麼樣我不好說,我只能說,他不是你的良人,請你慎重考慮。”
喬麥似是聽慣了這一套說辭,不耐煩地問道:“他床上功夫怎麼樣?”
許深濃:“?”
一邊的容肆好整以暇的看向了她,似乎對她怎麼回答這個問題很感興趣。
許深濃只好道:“我怎麼知道?”
“你不是一直在追他嗎?”喬麥驚奇道:“你倆沒上過床?”
許深濃一臉冷漠:“沒有。”
“是他不行還是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