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濃眉頭微蹙:“你的邏輯思維這麼混亂的嗎?”怎麼就扯到容肆身上去了?
喬麥嗤笑一聲:“雖然我看不上容肆,但也不得不說,在巨海城,也只有他稱得上是絕世美男,你剛才那話不就是衝著容肆去的?”
許深濃:“……”
哎。
和這人就沒辦法正常交流。
既然說不清,許深濃也不再和她糾纏。
她來這裡本來就是打算幫她的。
“不用我陪你睡,你也可以每天都睡安穩覺。”許深濃一手指向窗外:“只要你把這些向日葵都毀了。”
喬麥被她的話驚了一下,“為什麼?”
一邊的容肆也坐直了身體,神色不復之前的慵懶散漫。
“不吉利。”許深濃粗略道:“在風水學上,這片向日葵已經形成了一種陣法,與你的生辰八字相剋,所以,你必須毀掉它們。”
“不行!”喬麥冷聲拒絕,一絲猶豫也沒有:“你小小年紀,懂什麼風水學?我看就是封建迷信,你這是要誆我!”
許深濃看著她:“我騙你對我有什麼好處?不過見你可憐罷了。”
“我喬家的大小姐用的著你這三流小明星來可憐我?”喬麥突然激動起來,“你給我滾!”
許深濃又看了她一眼,轉頭走出門去。
姍姍趕緊追了出去。
“許小姐!”姍姍拉住她的手臂,氣喘吁吁的說:“你別生氣,我家小姐就是性子急躁了些,她沒惡意。”
“我知道。”
“還有別的辦法嗎?”姍姍問道:“比如不讓她住在這裡,搬到別的地方去?離開這裡總可以了吧?”
“不行。”
這陣法已經形成了很多年,喬麥又常年住在這裡,已經甩不掉了。
許深濃道:“必須全部毀掉。”
姍姍的小臉立馬垮了下來,“可是這些向日葵是我家小姐的命根子,她是絕對不可能毀掉它們的。”
“為什麼?”
“因為這些向日葵是我家小姐在常小姐死後親手為她種下的,種了八年了,這是她八年的心血,她當然不捨得。”
許深濃再一次沉默了,她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就算這些向日葵是喬麥用來紀念常久安的,但若它們影響到了自己的身體健康,甚至生命安全,正常情況下一個人的反應,不應該是毀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