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聰明人,心裡明白的很,她這表姐喜歡眼前的這個男人。
雖然她不認識這男人是誰,也不知道他的底細,但看裴靖遠和裴淨微對他的態度,可以看出這男人也是個厲害角色。
裴家兄妹在意的人,她不敢招惹。
蘇陌忍了下來,走去和許知暖說話。
好在她此刻心情很好,特別在看到許深濃被裴家兄妹無視之後,心裡就更加暢快了。
“嘖嘖,不得不說,這樣看著還挺可憐的。”蘇陌端著一杯香檳酒,眼波流轉,笑容明媚,故意做出一副女王的姿態來,“所以說,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像她這種人永遠也上不了檯面。”
許知暖抿唇微笑,“誰讓她惹到你蘇女王了呢。”
蘇陌笑的更加暢快,她抿了一口酒,“我瞭解我表哥,她要不來京都,不找上門來,興許還有一條活路。”
“但現在,她死定了。”
許知暖低頭,眼底光芒璀璨。
另一邊,張超給許深濃找了把椅子,他怕髒,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墊在了上面。
許深濃坐下,勞顯和張超自覺一左一右守在了她身後兩側。
白露則拿出了路上買來的吃食,她把一個精緻的零食盒子遞給她,又為她準備了熱橙汁。
許深濃微微笑著衝她道謝,又好奇,“小露,這熱橙汁哪來的?”
“路上就給你準備好了,你一直睡著,就沒給你。”
許深濃滿眼都是慈愛的笑容,“真是個貼心的好孩子。”
“許小姐,我比你大兩歲呢。”白露羞澀的笑著,她很喜歡眼前的女孩子,第一眼見著就喜歡的那種,而且她還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母親說過,救命之恩是要用一輩子來償還的。
她已經下了決定,要用自己的一輩子來報答她。
白露和勞顯是白七的後代,因此在許深濃的眼裡,這兩兄妹就像是她的孩子一樣,自有一種親切感。
許深濃已經被這些人無視了一個多小時。
“那些人就是故意的。”勞顯上前一步,“我去教訓教訓他們。”
“阿顯。”許深濃叫住他,把他拉到了自己身邊,“別衝動,一會他們自會來找我。”
“而且這會我正好想睡一會。”許深濃說著,打了個哈欠,閉上了眼睛。
勞顯把自己的衣服脫下來,蓋在了她的身上。
“阿肆?”裴淨微一連叫了容肆好幾聲,“該你出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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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你怎麼一直走神。”裴靖遠要笑不笑的樣子,“不是怕輸我吧?”
容肆冷笑一聲,扔了一張牌出去。
裴靖遠一笑,把身前的牌一推,“胡了。”
裴淨微嗔了容肆一眼,“阿肆,你怎麼給我哥送牌啊?”
容肆懶洋洋的開始洗牌,默不作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