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深濃在酒店睡了一天,直到夜裡八點多才起來,容肆為她準備了一桌豐盛的晚餐,許深濃的胃口很好,也是餓了,吃了不少。
容肆倒是沒怎麼吃,一直看著她吃,眼底心滿意足。
到最後,許深濃有點受不了了,“你盯著我幹什麼?”
“覺的你吃飯的樣子挺可愛的。”
許深濃實在覺的可愛這個詞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她淡淡道:“一會你就知道了。”
“知道什麼?”
直到許深濃深夜撬開了裴煦的棺材,在他一張慘白的臉上摸來摸去時,容肆才明白她那句話的意思。
她的潛臺詞,她不可愛。
相反,她有可能會讓你感覺到恐怖。
至少裴靖遠就有這樣的感覺,夜風森森,天空之中突然飄起了雪花,這是今年裡的第一場雪,好巧不巧的,就在今天下了起來。
讓他這個無神論者也不得不有些懷疑,是不是他爺爺不堪受辱,魂魄找來了?
然而下一刻,他就聽見容肆湊在許深濃耳邊,輕笑著說了一句,“你真可愛。”
那是真正的情人間的呢喃。
而彼時,許深濃正在忙碌著,白皙纖細的雙手解開了他爺爺的壽衣,然後在他身上摸索著。
她甚至都沒有戴手套。
裴靖遠渾身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覺的毛骨悚然。
這樣的女人,真的一點也不可愛。
去他媽的可愛!
許深濃仔仔細細檢查了裴煦全身,並未發現任何線索,但她知道,裴煦的身體裡一定存在著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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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他的身體不會在下葬這麼多天後還一點都沒有腐爛。
到底是什麼原因,哪裡不對?
“行了嗎?一個小時了。”裴靖遠打了個哈欠,儘量表現的雲淡風輕,他不想被這個女人看輕了,他的目光不敢停留在爺爺的身上,到底還是有些害怕。
他在心底自嘲,堂堂京都裴家如今的家主,膽子竟然還比不過一個女娃娃。
但又一想,去他媽的女娃娃,明明是個不會死的妖精。
許深濃依舊沒有放棄,她自己也不知道要檢查到什麼時候,她只有一個直覺,裴煦一定會告訴她答案,儘管他已經不能開口說話。
就這樣,在她抬手的時候,突然聞到了指尖一點微弱的幽香。
沒有腐臭的氣味,沒有屍體的味道,卻有一種淡淡的清香。
許深濃覺的這種香氣非常熟悉,幾乎是本能的,她的腦海裡閃現了一片花海,然後她脫口而出:“婆娑羅。”
是大朝宮廷裡,種在她宮殿前的婆娑羅。
許深濃神色一凜冽,雙手放在裴煦胸前,使勁往下按壓了幾下。
再抬手,她看見了指尖談談的玫粉色。
婆娑羅是大朝的國花,十分稀有,枝葉是血紅色的,花朵卻是墨色的,花開在九月,香氣清淡,花期只有一週。婆娑羅花汁液也是墨色的,但遇到溫熱的肌膚會變成玫粉色。
眼下的情況,和婆娑羅花汁染到手上的情況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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