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容肆從洗手間出來,他看起來神清氣爽的,許神濃盯著他的襯衫看了一會,道:“你去把這衣服換一下吧。”
容肆挑了下眉頭,“不該你賠給我嗎?”
“多少錢?我轉給你。”許深濃掏出手機要給他轉賬,容肆走到她跟前,“你這樣太沒誠意。”
許深濃抬頭看他,“那你說。”
“你給我重新買一件。”容肆一本正經。
“那樣很麻煩。”
“麻煩嗎?”容肆突然湊近她,“我是受害者,你為我多費點心思都不行?”
許深濃往後躲了一下,“你好像也沒什麼損失吧?”
“沒損失?”容肆一手插兜,他站直了身子,居高臨下的看著她,“你纏著我和你一起睡,抱了我一晚上,我卻什麼都不能做,這不是損失?”
許深濃無話可說了。
“我還有個問題要問你。”容肆坐到她身邊,似是漫不經心的問:“容時是誰?”
許深濃一愣,她沒聽出來,以為他說的是容肆,“什麼?”
容肆重複:“容、時。”
許深濃道:“不認識。不過聽名字感覺挺熟悉,“和你有什麼關係嗎?”不然兩個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相似。
容肆低低的笑出聲來,“許妹妹,你還真是渣的徹底。”
許深濃髮現了,這人心情好的時候,就會親切的叫她阿九,要是不高興了,或者她惹著了他,就會叫她許妹妹。
許深濃不明所以,她不知道自己又在哪方面惹著了他。
“你昨晚睡覺的時候一直喊這個名字。”容肆此時低下了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許妹妹,顧及和容時哪個是你的情郎?”
可許深濃對容時這個名字,包括這個人一點印象都沒有,她不知道容肆是在騙她,還是真的有這麼一個人。
“這名字和我的名字這麼相似,許妹妹,”容肆扭頭看她,黑沉沉的眸子裡翻滾著什麼,“你是不是把我當替身了?”
許深濃很想回答他,但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不清楚。”許深濃最終選擇實話實說,“容時……我不記得這個人。”
容肆:“……”
接下來兩天,容肆都沒有過來找她,甚至許深濃也沒看到他的人影,她到前臺一打聽,才知道他已經退房了。
她猜想,他這次大概是真的死心了。
沒有預想中的輕鬆與快樂,心頭反而瀰漫起談談的憂傷與落寞。
許深濃不想去想為什麼。
她自己在京都呆了兩天,一直沒出酒店大門,也沒接到容肆的電話。
到了週末,勞顯和白露來到了京都,兩人把她從酒店房間拖了出來,帶著她去了一家服裝設計室。
“格格家裡有事,她過不來,特意囑咐我和哥哥一定把你照顧好,7點國劇盛典就要開始了,咱們先去拿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