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顏倩把我從臺階上推下去的時候,孩子早產的時候,你是不是恨不得我也死在手術檯上?!”
“可酸刻薄地辱罵我的時候,是不是覺得你自己是這個世界上最聖潔的女人?!”
“和顏倩合謀冤枉我,不惜讓餮盟對我出手的時候,你是不是心想這下終於可以整死蘇琉璃這個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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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姍姍!自我嫁進厲家的那一日開始,我可對你有過半句不滿,我可對你有過半張冷臉,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置我於死地,你的良心是讓狗吃了還沒吐出來嗎?!”
蘇琉璃一步一步地上樓梯,厲姍姍一步步的退。
聽得耳邊嚴厲地質問,厲姍姍匍匐在地上,披頭散髮,宛如厲鬼,腫脹地臉頰青紫一片,嘴裡吐出兩顆碎牙來,目光怨恨地盯著蘇琉璃:“你不過是個有娘生無娘養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嫁到厲家!”
“啪!”蘇琉璃抬起一腳,腳尖繃直,踢到厲姍姍的下巴上,踢出兩顆帶血的牙齒,她面不改色,挑眉,“你膽敢再說一句試試。”
“我偏要說!”厲姍姍發瘋得往樓梯上爬過去,蘇琉璃步步跟上,動作有條不紊,冷笑盯著地上的人。
“你嫁到厲家,以為母憑子貴,我偏不讓你得逞!哈哈哈,你有什麼資格去勾引單海,你又有什麼資格讓雷霄唯你馬首是瞻!”厲姍姍已經開始語無倫次:“你知不知道我踢你下樓梯到時候,我多麼希望再上去朝著你的肚子踩一腳!”
“啪!”蘇琉璃飛起來又是一腳,冷笑負手,“說,繼續說。”
“蘇琉璃,是老天都和你過不去,你的兒子死了,你沒了厲家的種!”厲姍姍哈哈大笑,掙著五根手指頭往上面爬。
“那你就真錯了,我有兒子,骨子裡流著厲傅曜的血,今天七歲。”蘇琉璃一步踏上,踩住厲姍姍的腳踝,厲聲如雷,“不然你以為厲傅曜為什麼會出現在加拿大,被你們埋伏!”
“不可能!”厲姍姍驚恐地睜著眼睛,“不可能,你的兒子死了!明明死了!”
“厲姍姍,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你要是不作踐自己,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犯不著和你算這筆舊賬!”蘇琉璃移開腳,放開厲姍姍的腳踝,已經到了五樓,再也沒有樓梯通向任何地方。
厲姍姍緩緩地撐著身體,順著一張椅子艱難地爬起來,胳膊撐在椅子面上,一抓就是一個血印子,尖銳地聲音穿透人的耳膜:“我自作自受?!這都是拜你所賜蘇琉璃!別……說的你很清高正義一樣!”
“你以為我為什麼會自甘下賤地去跟那個五爺混在一起!要不是因為蕭楠!要不是因為他喜歡你,他捨不得對你下手!那個變態,他把我抓起來,把我交給四個男人,你知道不知道我每天都過的什麼日子!”
“每天一到晚上,我就渾身發抖,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今天又會是哪個男人趁著黑來侮辱我!我看不見他們的臉,在黑暗之中被凌虐了不能叫出聲音來!受盡屈辱了只能等到白天!從骯髒的小縫隙裡面偷偷地看,看哪個男人的脖子上有我啃的血印子!”
“而這一切!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要不是蕭楠因為得到你,為了你這個狐狸精,而去打厲傅曜的主意,我怎麼會受到牽連!”
“是,我是出賣了身體,怎麼樣,我有身體可以賣,我只有賣了自己我才能活下來!我不甘心!憑什麼我就就經受這種非人的待遇,憑什麼!我論出身,論相貌,哪一樣不比你蘇琉璃高貴!為什麼你能活得好好的,而我卻被人像條狗一樣呼來喚去!”
“厲傅曜在哪裡?!”蘇琉璃懶得聽她在那邊亂嚎,掃一眼五樓的環境,大廳之內除了一張桌子,八把椅子,兩個超大的沙發和幾盆齊人高的君子蘭以外,再也沒有其他的擺設。
這種環境之下,根本就不可能藏得住人。
“哈哈哈!怎麼,你著急了?”厲姍姍猙獰地笑著,長髮胡亂地披在肩膀上,幾縷髮絲帶血凝固在臉頰,趴在桌子上,整個人劇烈的顫動。
她笑聲恐怖,“失望了嗎?哈哈哈,來,你過來,你過來我就告訴你人在哪裡……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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