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不引人注目是不可能的。
就在蘇琉璃趴在人家庭院裡面,專心致志的掃過每一處可以藏身的花圃,樹木,石頭的時候,對面一棟略顯小巧的別墅裡面,裝修精緻的房間裡面亮著燈,五官立體,身姿優雅的女人,一身吉卜賽長裙,齊腰的長髮形成棕色的波浪,隨著身體的動作,而淺淺起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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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彎下腰,長裙拖曳在地,水晶燈的照射之下,讓她優美的臉龐發出淡雅的光芒,她放下手中的咖啡杯,推到對面男人的面前,一口普通話,帶著濃重的外國腔調,不十分標準:“厲先生,你不常來我這裡,今天晚上,怎麼來了?有事嗎?”
漂亮的女人是個混血兒,名字如人,簡單而又美麗,叫做安娜,她學經融管理,是外語學校的在校大學生。
一年前,安娜搬過來的時候,曾經和厲傅曜打過幾次照面,這個女孩很勤奮好學,也像厲傅曜請教過幾次問題,其中暗暗含著多少的愛慕之情,她從來沒有過分的表露過,也從來沒有掩藏過。
厲傅曜半夜到訪,令她欣喜萬分。
厲傅曜不回答,坐在沙發上,視線並沒有停留在安娜的身上,而過微微地抬著頭,繃緊下巴,目光越過拉開的窗簾,一直延伸到別墅外面去。
對面,幾乎是模糊不清的一個身影,手腳並用地趴在柵欄上,探著身體朝著庭院裡面使勁地不知道在找什麼東西,那個身影還不時的伸出一隻手,在半空之中揮了揮,像是將自己作為指向標,希望被人發現。
安娜發現厲傅曜的視線停留在窗戶上,對於他不回答自己的問題,也並不介意,厲傅曜原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半夜到訪,不可能是來跟她徹底談心的,她也不奢求他能夠口若懸河。
“我去把窗簾拉上。”安娜起身,微微一笑,誤解了厲傅曜的意思,她走到窗戶邊上,伸手拉窗簾,忽然看見對面一個人影,嘴裡輕輕“咦”了一聲,“半夜五更,一個女孩子,怎麼還翻爬別人的圍牆?”她的普通話不標準,將半夜三更,說成五更。
說完之後,搖搖頭,這不過是出現在今夜的一個小插曲,安娜伸手,拉上窗簾。
“別關。”坐在沙發上的厲傅曜突然出聲,短暫快速的語氣讓安娜愣了愣,爾後驚訝地看著厲傅曜,她是個聰明的女孩,一眼就看出來厲傅曜從剛才一開始,就已經注意到對面那個爬牆的女孩。
“對面是李先生的別墅,他經常帶著一些女孩回來過夜,這個,應該也是一樣。”安娜聳聳肩膀,挑眉,“那女孩很傻,不知道里面是狼窩。”~
厲傅曜繃緊一張臉,沉默地盯著遠處的黑影,一言不發。
身後發生的這一幕,蘇琉璃當然不知道,她一門心思的找人,哪裡還顧及到其他,雙腳踩在柵欄上,朝著裡面看,這家主人的庭院裡面停了好幾輛名車,每輛車裡面都有可能藏著人,可是蘇琉璃又擔心和第一次一樣,人家家裡養著狗,一旦她越雷池一步,忠犬鋒利的獠牙就撕破自己的喉嚨。
正在蘇琉璃左右為難,心中矛盾的時候,別墅的大門突然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一個男人,男人一身白色的西裝,打著領口打著黑色的領結,很顯然,那男人早在屋子裡面的時候,已經發現自家的柵欄被人家爬了,遠遠地問話,語氣裡帶著幾分邪氣的調侃:“大半夜的,你一個女人,爬人家的外牆,似乎不是一件好事呢。”
說話之間,那男人已經走了過來。
到底是蘇琉璃先爬人家的柵欄,她點了點頭,歉意的把說了好幾遍的話,又說了一遍:“不好意思,半夜打擾你休息了,我是住在這附近的人,我一個朋友剛才走失了,我正在找他,請問您看見一個個子偏高,穿著白襯衣,黑色西褲,頭髮梳的很精神,但是一直板著臉的男人的嗎?”
“是不是不怎麼喜歡笑,總是板著臉,像是跟人家有仇一樣?”那男人笑了,伸手按了密碼開啟門,伸手邀請蘇琉璃。
“你的運氣真好,我剛才回來的時候,看見你朋友一個人,就邀請他回來做客,他現在就在裡面,你可以進來,吃點東西之後,和他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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