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傳來溫熱的觸感,長孫晨哲繃緊的一張臉漸漸地緩了緩,神情平復不少,既來之,則安之。
厲傅曜依然是三秒鐘的打量,然後搖了搖頭,一臉的陌生:“不認識。”
“是嗎,這就巧了,哥哥,這些人平常都是和你走的最近的人,包括你旁邊的這位大律師沈牧南,還有咱們赫赫有名的慈善家單海單少爺,難道你竟然一個都不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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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姍姍的嘴角翹起驕傲的弧度,冷笑一聲,面朝著追悼堂外面的人群,把話筒拿到嘴邊,“那不如這樣,哥哥你看看在場的人,有哪些人是你認識的,哪些人,是你不認識的,讓大夥的心裡都有個數,行不行?”
她把話筒遞給到厲傅曜的面前,厲傅曜面無表情的掃過場外的人,然後視線往後移,找到一個熟悉的身影,微微一笑,心情愉悅:“蘇琉璃。”
“譁————”又是一陣嘈雜的議論紛紛。
厲姍姍冷笑,最後一句話,徹底了結束了這一切:“那麼,你知道今天是誰的葬禮嗎?”
厲傅曜望著蘇琉璃,看著她臉上有些悲哀的表情,心中隱隱作痛,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可是面前這人的回答,他又不能不說話,因為這一切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他微笑著望著她,肯定地搖著頭:“不知道。”
“譁————”
“蘇琉璃!!!”
“你還有什麼可以狡辯的!?”
一聲厲喝彷彿從九天之外,伴隨著驚雷劈下來,驚得蘇琉璃一聲的冷汗,雙腳發軟。
早在厲姍姍發出那一連串的質問的時候,蘇琉璃就覺得事情變得蹊蹺,好像是從一開始,就有人張著網,等著他們一步步地踏進死亡,從在多倫多市,厲傅曜在去機場的途中發生意外,離奇失蹤,到後來掌握到訊息,厲姍姍一步步地引誘他們走進圈套,再到成功營救厲傅曜,卻被查出他得了癔症,神識模糊,最後厲姍姍在醫院離奇去世,面部容貌被人完整剝去,而葬禮上,她又帶著久未謀面的顏倩,再度出現,並且,指責蘇琉璃心懷不軌!
到底是蘇琉璃哪一步出了問題,才讓他們有機可趁,能夠完成這一連串看上去毫無相干的步驟。
實際上,蘇琉璃哪一步都沒有錯,只不過是因為對方設下的圈套,比她的防備更久遠一點,狩獵的時間也長了更多。
突然,厲蔓雲跨出去一步,蘇琉璃心中又是一驚,伸手去拉,卻發現兩個人之間距離太遠,她根本就不可能阻止厲蔓雲。
厲蔓雲被這個假的厲姍姍氣得渾身發抖,厲家的家事,簡心梅親口確認厲姍姍去世不說,蘇琉璃從頭到尾,一心一意為了傅曜著想,從沒有動過半分的歪念頭,什麼時候厲家變得如此沒有權威,竟然連一個冒牌貨,也敢在這大庭廣眾之下,玩弄心機,挑撥離間。
“傅曜得了癔症,醫生說他腦部細胞受損,潛意識裡將以前的人和事,都封閉起來了,所以他才對好友們沒有印象,這一點,有醫生可以親筆作證,而絕非你所說的,是蘇琉璃從中作梗,我警告你,你別以為披著一張人皮,你就真的是厲家的三小姐,臉可以改變,基因總是不可以改變的吧,有本事,你現在就同我一起去醫院,我們去做鑑定!”~
“哼,真是好笑!”厲姍姍雙手抱在胸前,仰著頭驕傲的偏向一邊,不屑說道:“大姐,我知道你自從嫁給你丈夫之後,日子沒有在厲家過的這麼舒坦,但是好歹你也是厲家的長女,即便是你已經出嫁,若是有什麼需求的話,只要開口,我和哥哥也不會讓你難堪的,畢竟,你嫁出去了,不僅僅是有你這個人,還有咱們厲家的面子……”
厲蔓雲的臉上一陣紅一臉白。
“但是,哥哥信任地把公司交給你代為管理不過半個月,公司就出現了銀行方面的紕漏,那筆不翼而飛的款項,到底是公司本身的失誤,還是有人中飽私囊,謊報實情?”
“譁……”這大概是世界上有史以來,驚歎次數最多的一場葬禮了。
“盛世放出訊息,只說是為了回報股民,並沒有說是因為公司財政內部出了問題呀……”
“是啊,雖然那小丫頭說話咄咄逼人,但是卻也都是實話啊……”
“大姐,你這麼著急著否定我,又為二哥的異常行為找藉口,到底是因為什麼呢……”聽到人群的議論聲,厲姍姍妖豔一笑,低頭看自己磨得圓潤的指甲,臉上神情,自信滿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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