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琉璃嘆了一口氣,又說道:“有錢人家的小孩,沒有親情,窮人家的孩子,又羨慕人家有限,這世界上,當真是沒有一件事情能夠兩全的。”
“蘇蘇,假如是你的孩子,你是願意他以後過一般普通人的生活,還是希望他一旦出生,就享千萬家產,受萬人羨慕?”
“我?”蘇琉璃啞然失笑,不知道單海為什麼會這麼問,但是她有著女人天生的敏銳,眼角瞥見單海眼梢裡面的意味深長,頓時明白他說這話的意思,“單大哥,我現在孤家寡人一個,說這事情還早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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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說,假如……”單海堅持,“假如你有選擇,你會怎麼選擇?”
蘇琉璃看出他臉上認真的表情,偏過頭,窗外的風景飛速的倒退著,從醫院到市中心的距離還遠,她不可能一路上沉默著不說話。
從這半個月的相處,蘇琉璃不是沒有看出來單海對自己有意思,可是,她連自己到底是誰,從哪裡來,是什麼身份,都一無所知,哪裡又有這個閒工夫,來談論這奢侈的選擇。
與其明確拒絕,不如……
蘇琉璃明媚一笑,俏皮的偏著頭,說道:“當然是選擇條件好的那個啦,畢竟人人都為子女著想,再說了,我若是身為人母,又怎麼捨得我的孩子受那樣的委屈,哭得那樣的悲慘……”
單海有些後悔自己挑起來的這個話題,面對一無所知的蘇琉璃,想到失去母親的蘇安和琉可可,單海心中的愧疚慢慢地扯成一個大洞……
他雖心有不忍,但是……
他微微一笑,遮住眼中暗光閃爍:“這倒也是。”
厲家的兩個孩子不過去了學校三天,學校的老師便頻頻打來電話,邀請厲傅曜去學校參加家長會。
厲傅曜剛處理完公司裡的事情,前一段時間出現的漏洞,被他雷厲風行的速度,以及完善的後期處理做了一個完美的收尾,總算是恢復了正軌。
因此,厲傅曜的心情還算是不錯,接到學校老師電話的時候,厲傅曜正帶著兩個孩子正在餐桌邊上吃晚餐。
“厲先生,我們希望您能夠親自來學校一趟,參加我們定期舉行的家長會,許多學生家長投訴您的一雙兒女。”
厲傅曜目光微微一睨,停留在正在吃飯的蘇安和琉可可身上,充滿磁性厚重的聲音,讓對方一怔:“我兒子女兒犯什麼事兒了?”
蘇安和琉可可所在的學校,當然是當地最好的私立小學,學校裡面老師一個個平常受盡了家長們的擁戴,出來都是昂著鼻孔走路,什麼時候聽到過厲傅曜這樣語氣。
對方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只聽見厲傅曜又說道:“我們現在正在用餐,這位老師,我想告訴你,打擾別人用餐是很不禮貌的行為,麻煩你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聯絡我的律師,就這樣,再見。”
“等等!”對方很顯然覺得自己受了羞辱,大凡是搞文化的人,總是覺得自己有幾分清高的薄面,縱然是一個小學老師,也是如此,聽到厲傅曜如此敷衍的語氣,氣的青筋直冒。
“厲先生!雖然你出生豪門,懂得一流的禮節,但是你的兒子和女兒,根本就是沒有一點教養的孩子!”
厲傅曜臉色一沉,手中的叉子在瓷盤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音,他嗓音發冷,甩出幾個字:“你再說一次。”
“我……”對方聽見電話裡森冷的語氣,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忘記自己要說什麼。
只聽見“哐”的一聲,厲傅曜突然抬手,手臂在半空之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手掌心的手機準備無誤的扔進了垃圾桶裡面。
蘇安和琉可可面面相覷,埋頭吃飯,知道自己犯錯,不敢招惹厲傅曜。
“說吧。”厲傅曜端坐直身體,斯條慢理的重新拿起刀叉,優雅的切下來一塊牛排,分到琉可可的盤子裡面,“你們在學校裡面都做了什麼?三天之內,這是你們轉的第四所學校,再這樣下去,我可能要專門請家教來家裡親自教管你們。”
“你可以請長孫叔叔來教我們拆骨術,我們很樂意學!”蘇安從盤子裡面抬起頭來,看著厲傅曜切好了牛排給琉可可的動作斯文儒雅,兩隻眼睛裡面冒出嫉妒的意味。
“我還可以請沈牧南來教你們背誦我國法律條款,想必你們也會十分願意。”厲傅曜看了一眼兒子盤子裡,一塊牛排上落著亂七八糟的牙印,蘇安並不善於用刀叉。
“只要不去學校!”琉可可點點頭,叼著一塊牛肉,尖著嗓子表示反抗,她曾經去過一次,那裡簡直就是地獄,這一次和安安哥哥一起,總算是好一些,但是他們好過了,並不代表那些老師們喜歡,這不,都在厲傅曜面前告了好幾次狀了。
厲傅曜看著兩個孩子,想到電話裡面那個不知死活的老師的語氣,突然來了興致:“你們在學校,到底都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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