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跟了,出來吧!”
郊外,蕭婭下了車,直接站在路口說道。
聽到蕭婭這樣說,邱斕伊也不再遮掩,直接出去朝她當面質問關於薛雯的事情。
“你想問我什麼,你就說吧!反正這裡也沒人!”
蕭婭撂下話便朝一間農家樂的屋子裡走,點了些茶水,坐在屋內,一副坦然的模樣。
邱斕伊坐在她對面,卻沒有心思品茶,索性直接開口問道。
“薛老師的病,你是不是做了手腳?”
“做手腳,她本來就有心臟病,遲早都得死的,我做什麼手腳。”
蕭婭說得很坦然,彷彿這件事和她的確一點關係也沒有。
邱斕伊冷笑著一把奪過她手裡握著的茶杯道:“你敢保證,她突然無可救藥的提前離開,和你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
蕭婭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邱斕伊的身上,看到沒有任何錄音檔案,才放心了些許。
邱斕伊也明白她在看什麼,蕭婭知道那個醫生就上過她這樣一回當,所以蕭婭當然就比較注意。
“別看了,我沒帶什麼錄音檔案,反正現在以安也不會理你,我沒必要去做一回惡人,倒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為什麼一定要回答你,邱小姐,我們很熟嗎?”
邱斕伊也沒想到,蕭婭居然會防她防到什麼也不肯說。
她便慢慢鎮靜下來,倒了一杯茶,自顧自的喝起來。
半響,蕭婭突然冷笑出聲,她繞到邱斕伊麵前,拍著她的肩頭道:“邱小姐,你就當真那麼想知道?薛雯的病是真的,但是既然我敢賭,那就證明我一定能徹底的贏才行!”
“所以,你表面上願意裝作貢獻出自己的心臟,其實,內地裡,你早就算準了薛雯一定要不成你的心臟!”
邱斕伊站起身來,質對視著她,目光陰狠幽怨,“因為,你根本就沒有讓她有這個機會得到你的心臟,所以,在她的一日三餐,平時的藥劑裡,你絕對動了手腳!”
蕭婭臉色一白,她沒想到邱斕伊會算得那樣清。
她甚至有些怕,邱斕伊要是把這個告訴了薄家的人,那她就危險了!
不說薄以安恨她入骨,就是薄老爺子也絕對不會容得下她。
蕭婭立馬換了一副討好的臉色,立馬讓邱斕伊安靜下來,“邱小姐說笑了,我能有什麼能力,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我要是真敢了,那薄家上下豈不是都恨死我了!”
“你消消火,別什麼髒水都往我這裡潑,這話可說不得,說不得啊!”
“髒水?蕭婭,別敢做不敢當,如當真是髒水,我這也絕不會潑錯了地方!”
邱斕伊不依不饒,偏偏要問出個所以然來。
蕭婭卻咬緊不鬆口,她就打著馬虎眼,偏偏跳過這個話題,看看邱斕伊怎麼套。
良久,邱斕伊雖然問不到確切的話,但是卻從蕭婭的推脫中,大概猜出了些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