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縣令,你叫我們來,卻來了你家的後院,這是為何。”
見朱縣令迎過來,季節的臉上明顯的有些不悅。
這來福酒樓的老闆,年齡也就在二十多左右,看樣子穿著也不凡,家裡應該是有些錢的。他們家並不是主要經營酒樓的,來福酒樓只是他們家眾多店鋪裡的一個。
“這還不是為了你家酒樓的事,這是安大江的家人,他們想見見你們。”
聞言,隨著朱縣令的視線看過去。季節就見到了林氏,林氏的家裡人他自然認得,可是除了林氏這出現的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他們到底是誰呢,為什麼想見自己,還想求情嗎。
這其中還有個帶面紗的女子,這是唱的哪一齣。他最恨的就是背叛自己的人,沒讓他們加倍賠償都是很好的了。
“還有什麼好談的。”
“這位公子,你這話未免說得太滿了。我二叔給你家幹了多少年,你最清楚。家裡也沒什麼急需用錢的事,他何以做出這樣的事。你不論理由,就送他進了官府,這實在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聽到安好擲地有聲的話,季節再次瞅了眼安好。
“你二叔,都是一家人,你自然幫著他說。你這麼說,你倒是拿出證據來證明不是他做的啊。”
“那是自然,所以我才想見見你們。你們酒樓的人都在這了嗎。”
“好,既然如此。我有句話想問問你們,這些日子來我二叔可有反常的舉動,可有人來找他。”
想到安二郎當時的神情,安好的心裡有了絲猜想,不過眼下她還需要確定一下。
“反常的舉動倒是沒有,那天的錢對不上,他也吃驚得緊,還算了好多次。”
聽完其中一個店小二的話,安好皺了皺眉。又看了看周圍其他的人,此時又一個店小二站了出來。
“姑娘,我想起了。就在前一日,店裡來了幾個年輕人,吃了飯不付錢不說,還鬧了起來。後來還是掌櫃出面解決的呢,據說是他的親戚,後來錢還是他給的。”
“朱公子,你家有紙筆嗎。”
聽到安好要紙筆,朱青然忙吩咐人去了他的書房,沒多久就將紙筆都拿了來。
想著安二郎的模樣,安好揮筆畫了起來,她的畫工一向不錯,這樣一畫整個安二郎的模樣就出現在了大家的面前。
“這群人裡面,有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