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好正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就聽窗子那邊傳來聲響,翻身坐起來,就看到小白、小黑、青龍、朱雀、大妞它們全都來了。
“主人,你太壞了,又丟下我們,可找到你了…”
安好一把將小白抱了起來,放到了她的大腿上:“我這不是忙嗎,才沒有想丟下你們…”
“解釋就是掩飾…”
安好對於小白這話,頓時有些無語,她掩飾啥了,不會用形容詞,還這樣說她,當真好想把它給揍一頓呢。
大妞也跑了過來,在安好身邊撒著嬌,自從君深不見後,大妞每次看到安好都膩味得很。它的頭剛放到安好的腿上,就被小白給一爪子拍了過去。拍得大妞哼了兩聲,安好免不了說小白一頓。小黑白了它們一眼,跳到安好的另一邊腿上,仍由她給它順著毛發,舒服極了。
“朱雀,我娘和小葡萄今天怎麼樣,家裡還好吧,月餅做完了嗎,你們吃晚飯了嗎。”
朱雀看著安好說道:“主人,你娘和小葡萄挺好的,家裡沒有什麼事。月餅下午的時候,就做好了。晚飯大家都沒吃多少,因為下午的時候吃了不少的月餅,晚上工坊下工的時候,二丫和雲凡他們就給工坊的工人將月餅和蘋果都發了下去,得了東西還聽說要放假,一個個都高興不已…”
青龍也湊了過來,坐在安好的身邊撒著嬌。
這麼晚了,君深都沒有回來,今天怕是不會回來了。想著安好就帶著小白它們進了空間,去了山上摘果子。山上的果子成熟後,若是不摘就一直在樹上,也不會從新結果。摘下來,放著也不會爛,安好就帶著小白它們在山上忙活了起來。
青龍、朱雀、安好負責摘,小白、小黑、大妞、大白它們就負責運回去。沒多會兒,竹樓前的空地上就得堆滿了一框框的水果。
忙活了一陣後,安好就讓小白、大妞它們去抓野雞和魚,安好打算給它們做叫花雞和烤魚吃。
空間的野雞和魚都要比外面的大,但是它們的胃口也很大,安好剛烤好一隻就被它們給分著吃光了。給它們做頓吃的下來,安好只覺得手臂都痠痛了,聞著身上的烤魚香味,安好不得不回了房間,拿了身帶來的衣服,又去空間泡了好一會兒的澡,整個人才舒服了。
等她洗完澡,它們一個個的都攤在草地上睡著了,安好笑了笑就出了空間。
許是折騰累了,倒在床上後,安好沒多久就睡著了。不知道睡了多久,她就感覺到了一股淡淡的藥香味,安好猛然睜開了眼,她睡覺的時候一直是點著蠟燭的,睜開眼就看到那熟悉的容顏,她連忙坐了起來,揉了揉眼睛還沒說什麼,來人就一把摟住了她。
“安好,我終於想起你了,別動讓我抱抱你…。”
他抱得很用力,安好只覺得有些難受,沒多會兒安好就聞到了一股血腥味。
“君深,你快鬆手,你受了傷對不對。你受了傷你還這麼趕路,你不要命了嗎。”
聽到安好關心的話語,君深松開了她,眼裡滿滿都是笑意。安好白了他一眼,這人永遠都是那樣的不會照顧自己。
“把衣服脫掉,我給你看看傷…”
君深的目光一直看著安好,讓安好有些無所適從,聽她這麼說他配合的將上衣給脫掉了。絲毫沒覺得有什麼尷尬的地方,想到以前的所作所為君深就暗自想笑。
衣服脫掉後,安好就看到了滲血的白布,皺了皺眉給解了開。血已經和布黏在一起了,安好看著莫名的疼,取了點水滋潤了下,才將那白布撕下來。認真的給他清理起了傷口,這道刀傷在原來的傷口下面一點,看上去已經有一段時間了,不過他的傷口卻是還沒有複原。
“怎麼受的傷…”安好看著傷口皺著眉問道。
君深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安好的頭說道:“替人擋的,我沒事傷口已經好了許多了…”
“什麼人這麼重要,你居然還去給他擋刀,你可知這刀要是下去幾分,你很可能就沒命了。”安好幫他處理著崩裂的傷口,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在她的心裡蔓延著。
君深回想著那一幕說道:“飛楊,不應該說是周明軒了。那天我們是一起去抓寧王的,哪成想抓住他後,他居然突然出手扯了護衛身上的刀劍對周明軒動手,我就…。”
“你是不是傻…”
那一刀到底是有多避不開呢,他居然給飛楊擋刀。
“他是因為我才卷進去的,又是你的半個師父,要是出了事,我怎麼跟你交代。”
安好沒有說話,感覺到他炙熱的眼神,也不敢看他,低著頭給他包紮了起來。好在她準備的藥箱都是放到空間裡的,隨時取出來都能用。
“事情爆出來後,最傷心的莫過於周明軒的未婚妻,不過到底覆水難收。周明軒準備辭去太醫院的職位,目前還在帝都,要不了多久應該就會回來了…”
君深看著安好繼續說著,她的手指很是纖細,帶著點點的涼意,處理他的傷口動作也很是輕柔,這樣的她可是比以前溫柔了不少。
“你,怎麼記起我的…”飛楊的事解決了她也放心了,看著君深因為他出了事,她的心裡只覺得有些不好受。
君深見安好問自己,笑了笑說道:“我受傷後是鬼老幫忙醫治的,我問了他關於之前的事,對於我失去的記憶,他找到了解決的辦法,所以我的記憶就恢複了…”
他說的很是輕描淡寫,安好也沒察覺到什麼,不過心裡也著實有些奇怪,只能說師父的醫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