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出來這麼久,怎麼可能沒有認識他的人呢。
“有,你要看嗎。”莫雲邪說著,就將手伸進了衣服,沒多會兒就拿出了一張卷好的布。
“我收了很多徒弟,他們好些都是家世不凡的,也都有幫我找莫延,倒是有人查到過莫延曾在邊界出現,可是後面便再無訊息…。”
“我怕我會忘了他,所以讓人將他的畫像刺繡了下來,隨身攜帶著。”
安好看著畫像上的人,只覺得自己跟他倒是有相似的地方。這世間上相似的人,倒也不是沒有,光這些似乎也證明不了什麼。
至於這滴血認親,也不完全對的。
這天山派獨樹一幟,不可謂不強大,若當初她娘真是跟這莫延在一起的,又為何會落到那樣的下場呢。
安好看了會兒後,就將畫像還給了莫雲邪。
兩人聊了會兒後就一起走了回去,君深還是嚮往常一樣,在這邊等著安好的,見他們今天一起回來,倒是有些意外。
見君深在等安好,莫雲邪笑了笑,就先進了屋子。
“師父,他明天就要走了。”
“他貴為一派掌門,出來久了,也是該回去看看了。你若以後想去看他,我便陪你去。”君深見安好情緒有些低落,揉了揉她的頭開口說道。
“嗯,我們回去吧。”
忙活了一天也累了,回去洗了澡後,安好和君深就回屋睡覺了。
因為莫雲邪要走,晚上等君深睡著後,安好就起了床,叫上朱雀它們進了空間,將酒搬了些出來放到了地窖裡。家裡地窖的酒都是大壇子裝的,一共好幾大壇,具體喝了多少他們都是不知道的。
給莫雲邪的酒,安好是用小壇子裝的,一連裝了十五壇,畢竟多了他也拿不走。
到底是接觸了酒,身上都是酒香。
安好回屋後,見君深還在睡,就脫了衣服換了身。
不過剛上床,就被君深抱進了懷裡。他在安好換衣服的時候,就已經醒了過來。
“我剛去了酒窖,我想著明天師父要走,就去給他裝了十多壇…。”
君深的鼻子這麼靈,定然是聞到了她身上的酒香的。
“嗯。”
君深沒有多說啥,卻是抱住了安好,深入的親吻了下她,她沒有喝酒嘴裡自然是沒有酒味的。
纏綿了會兒,兩人許久都沒睡著,聊了好久才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起來後早飯都沒吃,安好就叫著訓練的雲凡一起去了工坊,裝了一大口袋的香腸,又裝了幾壇子的泡椒雞爪,一箱子的薯片。
安好要幹啥,雲凡一向配合,也沒有多問。
不管莫雲邪今天時候什麼走,反正東西她都是提前給他準備好了。
東西都準備好後,安好就回家吃飯了,雲凡等著楚大郎他們來後,就開始上貨送貨了。
駕駛著牛車剛出來,陳鐵牛就看著雲雪兒從遠處跑了過來。
“雲凡,這雲雪兒對你還真是痴情呢。”
“鐵牛哥,你快別這麼說,這要是別人聽著了可怎麼想,我們快走吧…。”
雲凡現在看著雲雪兒就覺得腦袋疼。
楚大郎和陳鐵牛一聽都不由得笑了起來,也沒在說啥,趕著牛車就走了。
生活好了,陳鐵牛爹孃的病也好了起來,如今的他也定下了一門親事,明年開了春就成親了。陳鐵牛隻覺得現在的日子過得著實幸福。
見牛車走了,雲雪兒趕忙追了過來,一口一個雲凡哥的叫著,喊得雲凡只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楊梅現在著實拿雲雪兒沒辦法,照她的想法就覺得自個兒女兒是鬼迷心竅了。
趕過來,就看到雲雪兒在這蹲著哭,楊梅走過來,沒好氣的給了她一巴掌,拍得她差點沒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