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他竟有些語無倫次。
夜絕色,雖然腦袋暈,可意識卻是清楚的。
“你親了我…。”夜絕色的語氣很是高興,她說著慢慢的從房話,她又試著站了起來。
飛楊看著搖搖晃晃的夜絕色,生怕她又摔倒。
夜絕色,也看出了他臉上的緊張,她身子一歪,人還沒倒下就被他接住了。
“你緊張我…。”
此刻的飛楊放也不是,摟也不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正想說點啥,夜絕色就朝著他的唇上親吻了一下。
“不說話算了,你親了我下,我親了你一下,我們扯平了,你松開我,我自己走…。”
“你喝醉了,我帶你下去…。”
飛楊沒想到她會親他,還這麼說。聽她說完,他自然不放心的,所以就摟著她飛下了房頂。
夜絕色也沒掙紮,她本來就腦袋暈暈的,這落下去可不得了。
“謝了…。”
夜絕色說著,就離開了這,也沒在多言。今天的她,好像是有點過火了。
可忍著不說,這不是她的作風。
這次,飛楊沒有跟上去,看著她的背影,他就想到剛剛的那一吻,心裡著實有些不平靜。
回去後,他趟在床上,翻來覆去都沒有睡著。
之前的酒,幾乎都被她喝了,睡不著他又去拿了壇子,喝完總算好睡了。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飛楊就沒有看到夜絕色,雖然想問,可他還是沒好問。
但安好沒見到夜絕色,自然就要問問了。
夜清酒聽安好問起,就告訴了安好她的情況,他們今天見她沒起來,就去敲了她的門,結果她說腦袋不舒服,所以早飯就不吃了。
飛楊聽著皺了皺眉,她之所以頭疼,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吧。
安好吃了飯,就去看夜絕色了。
早上,安好教了巫蘇雲一套拳法,吃了早飯後,她又琢磨去了,要是沒這拳法,她怕是又跟著安好四處跑了。
到了夜絕色的房門外後,安好敲了敲門。
“誰呢…。”
“絕色姐,是我,安好…。”
按理說,夜絕色和她舅舅同輩,安好是不該叫夜絕色姐姐的,可夜絕色就喜歡安好叫她姐姐,於是她就叫姐姐了。
一聽是安好,夜絕色趕忙從床上坐了起來,收拾了下自己,才過來開門。
她一開門,安好就聞到了她身上的酒氣。
之前下人,稟報說庫房裡少了兩壇子酒,她聞著飛楊身上有酒氣,還以為是他喝的,可如今看來夜絕色也是喝了的,這也忒巧了。不喝則不喝,一喝兩人都喝了。
“我聽,舅舅他們說你頭疼就過來了,你現在還好嗎,要不要我給你開點藥…。”
“安好,你真好。”
安好也沒多問啥,看她一副沒睡醒的樣,就讓她再去睡會兒,她就去給她配藥去了。要說之前吃了解酒丸,定然是行的,可是已經過了一晚,酒精已經滲入了她體內,不吃藥是不行的了。
安好離開這後,就去了放藥材的房間,過去的時候,飛楊已經在那邊了。
“飛楊哥,你在這幹啥呢…。”
“我有點傷寒,就來配點藥…。”飛楊見安好問起,就說了起來。
“哦,這樣啊,這天氣就是容易傷寒。那你忙吧,我也配藥去,絕色姐她腦袋疼得很,這會兒又倒床上睡了,我看著真是著急,她怎麼就喝那麼多酒呢,身上都是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