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邊我看著有血跡。”
聽著外面人的對話,君承勾了勾唇,湊近對著那女子小聲說道:“他們是來找你的吧……”
除了血腥味,她身上還有股淡淡的梔子花香,聞著倒是不錯。不仔細聞,怕是聞不出來。
女子聞言沒有說話。
君承見她不說話,不由得蹙了下眉,聽到外面的動靜,他湊近低聲在她耳邊說道:“不想死,就別動,別吵。”
感覺到君承的氣息,噴灑在自己的耳朵上,這女子不由得緊了緊手。
君承見她沒說啥,摟著她的腰,飛身上了樑上。
他們剛飛上去,茅房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一看裡面一個人都沒有。
“人呢。”
“什麼人呢,指不定是誰月事來了,滴得血呢。”
“你家媳婦這麼滴嗎,傻不傻。”
這聲音一聽,就是他們叫大哥的那個人說的。正在他想進茅房的時候,突聽外面的小弟說道:“大哥,有人來了,好像還不止一個人。”
“回…。”
“可是,大哥這人還沒……”
“人什麼人,回去守著,那娘們要是再敢來,抓著她一併給賣了。”
“大哥說得是…。”
沒多會兒,外面就沒了他們的聲音。
他們剛飛身離開,西嶽他們就過來了:“主子……”
“我在茅房裡的,你們先回去吧,我沒事。”君承可不想被他們看到,他懷裡摟著個女人。
“可是……”
“沒有可是,回吧,我肚子不舒服,等下我自己回去。”
聽君承這麼說,東嶽還是不想離開,他沒看著君承總歸不放心。
“還不走。”
見君承有些不悅,西嶽連忙拉著東嶽離開了。
他們剛走沒多會兒,君承就摟著先前的那個女子,從樑上飛了下來。
不過剛落地,她就推開了他。
“用過後,就過河拆橋,你還真是做得出來。”
“謝謝了。”
這語氣夠生硬,夠冷的,倒是讓君承想看看,她到底長得啥樣。
她前腳剛出茅房,他後腳就跟了出去。
“別跟著我。”
“這麼大的雨,你又受了這麼重的傷,你想去哪。”君承聽著沒好氣的說道,對於她的防備,他莫名的不爽。
剛剛摟著她的時候,她的身子緊貼著他的,她哪裡受了傷他自然是知道的。
看她停下腳步不說話,君承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直接走了過去,就將她抱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