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山沉默不語,下一刻忽然張口噴出了一口血,血落在了對面的口供上,然後他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姜綰嗤笑一聲,冷冷地說道:“這就暈了,真是不經氣,我還準備了好多的話沒說呢。”
玫瑰這時開門進來,淡淡笑了笑說道:“算了,咱們還是別和他計較,反正他的日子不會好過,別讓血氣衝了你的胎氣。”
姜綰嗯了一聲,站起身跟她離開了,按照事先約定好的,姜綰和玫瑰走的時候把收集來的這些證據都給了趙玉田。
趙玉田也沒有想到最終這個案子的結果是這樣的,當他看完那些證據的時候,整個人也有些懵。
好一會兒才羞愧地對姜綰說道:“之前的事是我錯怪你了,抱歉。”
姜綰靜靜地看著他,好一會兒才問道:“我很好奇。你到底是為什麼對我有那麼大的惡意?”
“按說你是公安,做刑偵這一塊有十幾年了,你難道不知道沒有證據不能隨便冤枉任何一個人嗎?”
“你最基本的原則都做不到,你有什麼資格當公安。”
她的話有些過了。
但也是事實。
趙玉田的臉青紅交加,羞愧得無地自容,這會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姜綰也知道過猶不及,所以冷冷丟了幾句後,便不再理睬他。
然後帶著玫瑰離開了。
她在回到車上的時候,卻沒有馬上離開。
玫瑰狐疑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要不然我開車。”
姜綰卻搖了搖頭表示沒事。
沉吟片刻說道:“我總是覺得很奇怪,這個趙玉田和我們到底有什麼恩怨?”
“為什麼對我的敵意那麼大。”
“而且我看他和別人交談和處理事情的時候都是很穩重的,把事都處理得井井有條,不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人。”
“但偏偏對高遠山的這個案件,尤其是面對我的時候,他就變得特別易怒,和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差不多,這明顯不對勁。”
這一點不要說是姜綰,就算是玫瑰也看出來了。
她沉吟片刻問道:“會不會和那個c計劃有關,難不成他也被人替換了?”
姜綰看了她一眼說道:“不是沒有可能。”
“那個c計劃高就高明在各行各業每個人都有可能被替換。”
“那些特務們選角的時候,並不是根據行業和所屬程度,而是根據他們手邊有什麼資源來定的。”
“可我們誰能知道,這個世界上在另外一個地方會不會有一個和我們長相相似的人存在。”
玫瑰點了點頭,輕嘆一聲說道:“你說得對,細思極恐啊。”
接著玫瑰又說道:“關鍵是老百姓不能和你一樣,發現不對勁兒就能把血樣拿到國外去做dna檢驗。”
“不說他們有沒有這樣的渠道,知不知道有dna檢驗這種事,光是這個檢查費用就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頓了頓她又嘆息一聲說道:“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在國內有一家像樣的dna檢驗機構。這樣服務於大眾可能就會省很多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