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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聽說永璋病的快要不行的訊息,當時在校場上練習騎馬射箭的永瑛和永璇立刻丟下課程,以最快的速度出宮並趕到了他的府上。可能是因為他們到底是在宮中的關系,他們來到的時候,比歷史上更早過繼出去的永珹和永瑢也在,神色有些不好看。

永瑛起初以為是永璋身體不行了,但他看到卻他們的三哥坐在床上,臉色甚至比平日見到時還紅潤不少,原本溫和的氣質逐漸被一種永瑛只在乾隆身上看到過的驕傲所代替,這樣的異樣感讓熟悉了對方溫和形象的他微微皺眉,卻還是問道:“三哥,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臉色倒是好了不少。”永璇仔細打量了他一下也說道。

“多謝八弟和九弟關系,已經好多了。”永璋輕輕點頭,視線掃過站在永瑛和永璇身後的永珹和永瑢,接著才看向永瑛兩個:“你們兩個現在不該在上課麼?”

“那種東西逃掉一兩節也不要緊的,三哥你不是知道我們倆常常逃課的嗎?”永璇有些驚訝地看了永璋一眼,在注意到他臉色有些不好看時,輕聳了聳肩膀,“而且啊,最近那個小燕子把皇宮攪得烏煙瘴氣的,在皇宮裡待著實在是危險啊......而且這課也太無聊了,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浪費我寶貴的青春,與其把時間花在那些無用的書本上,我還寧願去聽一首小曲。”

永璋的嘴無聲的動了動,永瑛看出了他是在說“荒唐”。

永瑛對著永璋微微皺起了眉頭,他覺得自己的這個三哥似乎有些不對勁,平日裡他對他們這樣的行為總是無奈和包容,性格好到最為一個皇子而言十分不可思議,怎麼會因為永璇常常在他面前唸叨的幾句話而說他荒唐。

“你.......真的是三哥?”永瑛看著他,忍不住還是把這個問題問出了口,而且不僅是永璋,他甚至覺得永珹和永瑢也很不正常。

“恩?”沒等永璋說話,永璇倒是先開了口:“九弟你是糊塗了吧!你以為是三哥出了點什麼事然後被鬼上身了?還是我們愛新覺羅家的祖宗是在看不慣皇阿瑪所以前來附體了?你醒醒吧!難道你是被宮裡那群腦子被及幾萬匹野馬踩過的人給傳染了?如果腦子不正常的話,讓我打一頓或是送你去看太醫如何?或者幹脆一點,你自己把腦袋朝著牆狠狠撞去好了,說不定稍微撞一撞腦子就會正常一點。”

“你才該去撞牆吧,八哥。”永瑛將視線從永璋撞到永璇。

“那麼,九弟,要不我們兩個一起撞牆去?”永璇用手指摸摸下巴,“可是那樣不行啊,要是別人以為我們兩個殉情怎麼辦呢,哪怕要死我也要和那些美人們一起,和除了臉外一無是處的白痴弟弟一塊死什麼的真是太糟糕了。”

“八哥能不能不要用那麼猥瑣的語氣說話我很想吐為了你弟弟可憐的除此之外還在被宮內那些腦殘摧殘的胃不再抽搐請稍微收斂點謝謝還有你口裡的那些美人們是青樓的妓.女作為大清的皇子說出和那些風塵女子一起死的話難道你是想體驗一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哪怕皇阿瑪再無視我們但為了他的面子問題你也會下場很慘的說不定把你帶到那種地方去的我也會很慘的所以為了你我共同的安全請不要再說出那樣隨意的話我還不想落個被圈到死的下場還有什麼叫做一無是處啊明明你才是一無是處你全家才一無是處好不好......”

默默地消化了一大段話,永璇把手拍上永瑛肩頭:“兄弟,貌似你也是我全家一員?”

“我從沒說過我不‘一無是處’吧?”永瑛撫上自己的額頭,然後抓住了永璇的手,對著永璋說道:“那三哥,那我們就先回宮了,總是逃課也不太好。”

“從六歲就開始翻牆出宮逃課的人沒資格呢麼說吧。”永璇拆臺。

“從六歲起上課除了睡覺睡覺還是睡覺的人也沒資格說我。”永瑛看也不看他直接反擊,“雖然現在好了點,但那也是在紀師傅的催促下才不睡的。”

“紀曉嵐,哼,我跟他沒完!”永璇哼哼了幾聲,被永瑛完全無視過去。

——五月十日更新——

在那天永璋差點出事卻出乎意料地完全沒問題後,永瑛的生活又一次趨於平靜。現在已經是一月了,北京城經過了長達一天的大雪後已經積起了厚厚一層雪,在這樣寒冷的環境下永瑛完全沒有上課的興趣,所以帶著福隆安逃課了——紀曉嵐因為感染了風寒所以暫時沒來上課,而永瑆和永璂哪怕向皇後告狀然後皇後也不會把他怎麼樣,因為乾隆因為小燕子的關系把皇後禁足了。

永瑛和福隆安來到了弘晝名下的一座酒樓,向掌櫃打聽了一下之後知道弘晝此時就在二樓最裡面的那個雅間裡,所以兩人一起上去了,但他們卻發現雅間的大門死死關著,門口站著幾個護衛,一動不動像是雕像似的站在那裡,看樣子是不會去通報的。而且以往弘晝在裡面喝酒的話都會開著門,永瑛覺得有些奇怪。

和福隆安一起來到了隔壁空著的雅間,永瑛推開窗戶探出身體看向弘晝所在的房間,發現窗戶也是死死關著,於是他轉過頭看向福隆安:“你在這待著,我去看看。”說罷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這也是他從系統【物品】攔裡得到的,據說鋒利到連最堅硬的金屬鉻都可以輕易割開,別說切木頭了,就連切石頭都像是割豆腐一樣。

“九阿哥,這不好吧?萬一和親王在討論很重要的事呢?”話雖那麼說,但福隆安也有一絲好奇和懷疑,以往只要他們一踏入酒樓,只要和親王在的話,就會立刻叫人把他們帶到他所在的雅間裡,這次他不僅沒那麼做,反而還待在完全的封閉的房間裡不知在做什麼。

“五叔哪有重要的事?”為了防止乾隆猜忌自己,和親王弘晝不僅活出喪甚至連差事都很少接,根本就是做一個閑散的只有一個頭銜的親王,可哪怕這樣,乾隆都還在不停地懷疑他,永瑛有時候都快同情他了。

這兩間雅間的窗戶面對的是一片樹林,所以不用擔心會被別人看到。永瑛嘴裡咬著匕首,整個人踩在了窗臺上,他一手抓住上方的木欄固定著身體估算了一下兩扇窗的距離,接著就松開手一躍,在身體靠近窗戶的時候,他的左手手指穩穩地插入了窗戶的鏤空花紋處,右手快速地拔出匕首朝著窗戶用力劃去——

木質窗輕而易舉地被切開,並朝著外面墜下,永瑛快速松開左手,右腳用力一蹬窗戶旁的牆面,在身體在力量的支撐下跳到一定高度時,又用左手扣住那扇已經強行拆掉窗戶的上方窗欄,整個人穩穩地站在了窗框上。

“侄兒給五叔請安。”永瑛將匕首收回藏進衣袖,對著傻愣愣地望著他的弘晝說道,他的視線在房間裡來回掃了一圈,看到了幾個預料之外的人,微微側著腦袋問道:“給三哥、四哥外加六哥請安。你們幾個怎麼也在?”

“......小九你這是做什麼?”弘晝嘴角抽搐地看著從窗框上跳下的永瑛。

“我聽掌櫃說你在,但雅間外有人守著,只好這樣進來了......”臉上幾乎沒掛什麼表情,永瑛注意到了幾個哥哥微微皺起卻又松開的眉頭,心裡的懷疑越來越大,但表面上卻還是不顯:“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打擾到你們了嗎?”

“怎麼會?”弘晝讓永瑛坐下,“現在你不是在上課嗎?怎麼又出宮了?”

“紀師傅告假了。”一聳肩膀,永瑛慢吞吞地從裝有匕首另一側的口袋裡摸出一個橘子來,熟練地剝開將橘子皮丟在桌面上,掰開後將其中最大的一瓣塞到嘴裡,“本來八哥也是想來的,但因為實在太困,所以在補覺,但叫我給他帶點東西。”

——五月十一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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