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提筆就要回信給摩多拒婚,這時宇文鵬舉固然急匆匆跑了進來道:“四爺,夫人,不好了,小王爺在邑館門前遇刺了!”
“什麼?”宇文錚和玉子衿齊齊震驚。
宇文鵬舉忙道:“四爺夫人放心,小侯爺只是受了輕傷,但是阿史那覺羅公主為了救小王爺卻被歹徒刺傷了!”
“公主傷得可嚴重?具體情況如何細細說來!”宇文錚和玉子衿邊往外走邊道。
宇文鵬舉緊緊跟隨在二人身後,說明了事情經過。
方才宇文靖域與玉揚翕和原舒禾自邑館外返回,在邑館門前忽然衝出了一幫刺客對宇文靖域出手擊殺,
來者數十人武藝高強招招惡毒,幸被宇文靖域和玉揚翕帶兵聯手擊斃於邑館外,然而卻有一個刺客佯裝傷亡,趁宇文靖域不備時及時衝出欲給其致命一擊,關鍵時刻是阿史那覺羅衝出為宇文靖域擋了一刀,刀鋒深深刺入小腹,傷得極重。
宇文錚和玉子衿趕到邑館的時候,阿史那覺羅居住的聆風閣已經亂作一團,玉寒聽聞邑館前宇文靖域和阿史那覺羅遇刺,特派了鄭彝前來慰問,玉子衿急匆匆跨進門來,只給了鄭彝一個冰冷目光便轉入了內室。
鄭彝一臉訕笑,對宇文錚拜了拜,退出了聆風閣。
床上阿史那覺羅臉色慘白,一頭冷汗,腹間鮮血染紅一片嫣然,兩個隨行的西原醫女正為她手忙腳亂地包紮著傷口。
宇文靖域一直目不轉睛地站在床前看著阿史那覺羅在床上掙扎,見他的小臂有血滲出,玉子衿及時將他叫出了外間喚來沈大夫給他包紮傷口。
在外間等了良久給阿史那覺羅治傷的御醫才出來稟報病情,兩個御醫一臉為難,看宇文靖域等得不耐煩了才一人上前道:“啟稟王爺、王妃、小王爺,阿史那覺羅公主的血止住了,”雖然傷得重些,但只要好好吃藥調理,傷勢是不危機性命的,只是……”
“只是什麼?”宇文靖域捂著剛包紮好的手臂急切問道。
兩個御醫倏然下跪,請罪道:“臣等無能,那一刀刺中了公主的太陰內府,以後怕是不能孕育子嗣了!”
宇文靖域不可置信地睜目後退,宇文錚及時按住了他的肩膀,他朝沈大夫使了一個眼色,“你醫術一貫高超,貫走偏方,一定要想辦法治好公主!”
“是!”沈大夫深深地點點頭,拎起藥箱進了內室。
一盞茶的時間後,沈大夫搖著頭走了出來,拱手道:“請王爺恕老朽無能,不過老朽發現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沈大夫直言便是!”玉子衿道。
沈大夫道:“啟稟王爺、王妃,兩位御醫剛只顧公主外傷,想來未及仔細為公主切脈,老朽剛切公主之脈,發現其脈象沉緊,體虛寒邪,顯然自幼宮寒,天生有不育頑症,縱使無今日之傷,他日也實是子嗣艱難!”
一個御醫聞言,忙進去仔細為阿史那覺羅仔細把了把脈,出來也是這般言論。
宇文錚和玉子衿聞言眉目微展,玉子衿道:“既然阿史那覺羅天生有此症,那摩多執意將她嫁入英成王府是何意?”
宇文錚看了看內間一直跪在床邊的幾個阿史那覺羅的親身侍從,道:“可能連摩父命甚至於阿史那覺羅自己都不知道吧!”
摩多膝下子嗣單薄,素來最疼愛的就是阿史那覺羅這個聰慧過人的女兒,若她真天生有此不治之症,開卓王宮醫者又怎敢對摩多輕易透露,沾染殺身之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