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漢就像廢棄的垃圾給丟棄在一旁,眼睛睜得大大,瞳孔緊縮,而胸口已經血肉模糊給挖了一個大洞。
她抓著那顆心,用鼻子嗅了嗅,雖然是一個骯髒的心,但畢竟足夠新鮮。血腥帶來的視覺與嗅覺的刺激,足以讓她饑不擇食。
她拿起那顆心,狼吞虎嚥地啃了下去。
沒有想象的難吃。起碼那鮮血的味道是最好的調料,就像濃重的調味品可以把一切不好的食材足以包裝成能吃得東西一般。她以極快的速度把一顆完整的成年男人的心髒吃得幹幹淨淨。
她打了個飽嗝,在醉漢屍首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便輕輕一跳,躍上了高樓的天臺。
她坐在天臺邊緣,眺望著遠處,黑沉沉的夜就像濃重的墨汁塗抹著天際,天上沒有月亮沒有星光,反而人間卻像天上的銀河,建築物上的華燈就似無數的星星散發著星光,讓人迷醉,讓人炫目。
她此刻十分興奮,這個時代似乎比千年前也精彩多了。她迷戀地看著這裡每一處美景,心裡籌劃著恐怖的陰謀。
直到晨曦徐徐拉開帷幕,她才以光速般地速度在高樓的頂層跳躍著迴雪兒的家。
她還是在個窗翻進房中,她看了看床上的雪兒,那個迷藥還是十分有效,雪兒還在深沉睡眠。
她躡手躡腳地鑽進了被窩裡,抱緊了雪兒腰,在雪兒的耳根輕輕地吻了一下,口部無聲地動了動:“你是我的。永遠也是我的。”
然後她也慢慢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急促的敲門聲,門外還傳來白哥的聲音:“都日曬三竿了,還在睡覺,今天還要上班的。雪兒,快起來啊!”
雪兒才睜開朦朧的雙眼,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開啟一看“9點30分”,嚇得她滾下了床,這一大動作也把她驚醒了。
她裝得天真的樣子坐在床上問道:“姐姐,什麼事呢?”
雪兒疼惜地摸摸她的頭說道:“曲穎,我們要趕快起來了,因為我要上班了,你也和我一起去,好不好?”
“當然好啊!”她立馬答應。
白哥卻在外頭趕鴨子般地催促著:“快快快!”
不一會,大家就洗漱好,穿好衣服,出發去咖啡廳了。
只是剛走出大廈大門,就看見莫其然倚在私家車的門邊,等著他們了。
白哥用手肘戳了戳雪兒,說道:“什麼時候其然哥,變得這麼膩人啊,早上也來載你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