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懿看他也坐了進來,愣了下,制止道:“你出去,我要換衣服。”
“不換了,回家再換。”沈煕直接踩了腳油門,瞥她一眼,低低的聲音就含在了唇齒間,笑道:“著什麼急脫呢。”
雲懿的心髒又狠狠地顫了顫,沉默一會兒,她冷靜理智地說:“我想要犯個罪。”
“很刺激。”
沈煕勾著眼尾,忍不住地笑,還補充了雲懿的句子,“是想在你沈哥哥的身上犯個罪?”
“是呀。”
“非常好,那你想在你沈哥哥的身上犯個什麼罪?”
雲懿笑的涼涼的,“買一點不可言說的藥……”
沈煕眼底的神色一沉,喉結就動了動。
“再把你綁起來。”
沈煕驀地一笑,用舌尖輕咬了下嘴角。
“最好是戴上手銬和腳鐐。”
沈煕低笑出聲。
“就可以把你的那張嘴巴毒啞了。”
沈煕:“……嘖。”
“手銬和腳鐐的鑰匙就在你的眼前,可啞了的你只能掙紮,但因造孽太多,就是夠不著。”
沈煕:“……”用舌尖舔了舔齒貝。
“內心開始狂躁,血脈開始上湧……”雲懿笑著看了他一眼,“可就是不頂什麼用,還是夠不著。”
沈煕:“……”咬著牙,又扯出一抹笑。
“終於,有一天你變得楚楚可憐,想要卑微的說一句,雲懿,對不起,我錯了。可惜呀,雲懿她已經再也聽不到你的懺悔,她早已被警察叔叔抓走了,畢竟,她再也不是十七歲了。”
沈煕被逗樂了。
“心裡有數了嗎?”雲懿問他。
“有數了。”沈煕笑的胸腔還在顫。
“有什麼數?”
“我說話要注意,不能逼迫你犯罪,然後被警察叔叔抓走。”
“嗯。”雲懿滿意的點點頭。
可回到家後,雲懿覺得,沈煕簡直就是魚的記憶。
剛一開啟房門,他就把她抵在門上,吻的又兇又急,聲音啞啞地還壞笑著說:“你講的那些,我還挺想試試的。”
那雙似狐媚的眼睛笑了一會兒,忽而、拽下她的頭紗,就將她的雙手背後的給綁了。
雲懿:“……你?你不講道理!”
“不想講了。”沈煕睨著她,“你教的,忘了?”
他又聲音好聽的笑了笑,慢條斯理地,“可我忘不了啊。”
話音落下,他又重重地吻了下去,眼睛裡笑意淺淺地,卻是真的像個狐貍精似的在勾引人。
他手放到雲懿的身後,將婚紗的拉鏈拉開,肩頭上的修飾便順勢滑了下來,退到了手彎處,可他也不急著將那曳地的婚紗脫下,便又彎下腰將人抱起放到床上。
隨後俯身壓下時,還笑的痞痞地說:“我可沒你那麼的狠心,我也不想被警察叔叔帶走。”他抬手從果盤裡拿了個不大不小的蘋果,就塞進了雲懿的嘴巴裡,“吃吧。”
雲懿皺著眉頭瞪他,眼淚都快流出來了,他卻是勾著嘴角,還饒有興致地說:“學會了嗎?”
“不想讓我說話的方式有很多種,不是非要把我毒成個啞巴才行。”
他又將蘋果拿下來,雲懿立刻就深深地吸一口氣,臉色又紅了,沈煕的視線凝滯一瞬,緩緩壓下,薄唇輕啟的低語,小聲告訴她,“還有一個辦法,比剛才那種的,就溫柔多了,要不要學?”
他根本就不等雲懿答,話音落下時,就輕吻著她的嘴角,又撬開她的唇齒,眼眶一窄地看著她笑,那個意思好像是在說:學明白了嗎,你看,這種的,我同樣也說不出話來。
雲懿雙腿蜷縮的靠在床上,可婚紗很長,湖藍色星潮一樣的裙尾撲撲啦啦的就曳了地,像是墜在人間的星光,又夢幻,又不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