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搖頭,“不可以,我曾把一個叫冷露的女人當成了她,結果……”
我拿食指封住他的唇,伏在他肩頭低語,“過去的就別再提了,掃興。那要不我們做個試驗,你給我個機會試試,若你無動於衷,我就不再招惹你,好不好?”
我不相信男人的定力,鍾庭再潔身自好,終究也是男人。
就像小青試探法海,他修為甚高,一樣沒經得住考驗。
以為他會覺得荒唐斷然拒絕,沒想到他點頭同意,“好。”
壓著快要跳到嗓子口的心,我伸出舌尖……
他一動不動,任由我抱著他貼上去,就是不給任何回應。
我能感受到他不可抑制的顫慄,以及襯衫下繃緊的肌肉,還有那滾燙的,隔著布料都要燒起來的溫度。
他像一頭正在沉睡的獸,隨著和風細雨,就要慢慢甦醒。
開始我還有些不適應,隨著他的變化,慢慢找到做壞女人的樂趣,莫名的成就感在心裡積攢。
撲倒他,就能再次愛上他,就能忘掉那人渣……
對,忘掉人渣。
眼前只有前夫,我該愛的人。
纖柔的指尖點在他的領口,摩挲著凸起的喉結,那是他的敏、感點。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呼吸變得粗重,“夠了。”
我挑釁的笑,“忍不了,對不對?”
直白原始的風花雪月,是最難抵擋的糖衣炮彈,死在之下的亡魂,古今千年數之不盡。
他咬著牙,“回去睡覺。”
像是發現了一件好玩的事,我起了玩心,動作比先前更大膽,開始向禁區探索。
他抽了口氣,一把將我摁倒,身子重重壓向柔軟的床鋪,像陷入一團雲,一片水,一場夢…
他跪在我兩邊,眼中分明有火在燒。
以為他要做什麼,不料他猛地站起來,扣住我的腰,一把將我扛了起來。
怔忪的瞬間,他已經出了門,穿過走廊,踹開我的房門,將我扔在床上。
我一臉茫然的望著他。
他看了看旁邊小床上的孩子,壓低了聲音,“別讓你兒子知道,你做過這種丟人現眼的事。”
說完就要轉身。
我跳下床,追上去拉住他,踮起腳湊近他耳邊,“我並不覺得丟人。今晚只是開始,這是場狩獵遊戲,我看你能忍到幾時,除非,你把我和南星趕出去。”
說完退開,很不要臉的笑了笑。
他立在原地,咬著後槽牙閉了閉眼,走了出去。
翌日大早。海風從遠處吹來,帶著一絲淡淡的鹹,像詩人的眼淚。
餐桌上擺著清香的蔬菜粥,包子皮薄餡多,很是新鮮,是現包的。
嚐了一口,發現陳香的手藝比之前精進不少。
沒一會兒她又拿了大壺花生豆漿出來,香味十分濃郁,那是我的最愛。
圖圖從樓上下來,看到我叫了聲龍阿姨,抽開凳子,坐著認真吃東西。
南星坐在她對面,怯生生叫姐姐,圖圖象徵性應了聲,沒怎麼搭理他。
南星可憐巴巴的看看我,我摸摸他的頭,“快吃飯,一會兒去幼兒園。”
圖圖很快吃完了,收拾書包要走,我問她,“你爸呢?”
她說,“出差了,天沒亮就走了,我從窗戶看到他走的。”
說完看我一眼,“不曉得為什麼,感覺他挺狼狽的,應該沒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