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郡王府中,鄭均細看軍報。
關於嵐州的情況,在最近出現了重大情況。
嵐州房氏出兵了!
秦王起兵,以‘靖難’的名頭起兵,將矛頭直指當今的永昌皇帝,一時之間天下震動,嵐州房氏也在第一時間響應秦王的起兵,房氏以通竅境族人房彥、秦王冊封的嵐州行軍道大總管獨孤景以及嵐州新晉通竅武者巴濤為先鋒,領軍二十萬,朝康樂郡發動進攻,要求鄭均投降。
“倒是山雨欲來啊。”
望著最新的軍報,鄭均倒是並沒有什麼緊迫感,這三個通竅前鋒都是在通竅二境、三境的實力,對鄭均而言並不是什麼麻煩。
唯一問題就是結陣而來,有些麻煩。
“將軍。”
盧清儀見鄭均見緊皺眉頭,在一旁柔聲開口,一雙粉黛微微一挑,張口淺笑道:“可是憂愁房氏……”
鄭均抬眼望去,盧清儀曲線浮凸的身段穿著華美的粉紅長裙,衣襟敞開著了件繡著大片精美花卉的絲綢抹胸,抹胸裡雪兔形狀清晰可見,香肩往下兩截衣袖是透明的粉色絲紗,若隱若現露出肌膚白皙勝雪的誘人玉臂,一陣香風閃過,著實令人感到有些迷離。
鄭均捏起盧清儀精緻的下巴,淡笑道:“房氏小兒,不足為慮。”
“將軍。”
盧清儀聲音清冷,但這話語之間倒是有些魅勁兒,被鄭均捏住下巴之後,還是含情脈脈的看著鄭均,那曲線浮凸的身子朝著鄭均身上壓去,在鄭均耳畔低聲道:“我盧氏願為將軍賠罪,自嚴廷郡出兵五萬,襲殺房氏後方……”
盧清儀很有一種反差感。
有點情趣。
昨日見面之時,表現的一股冰山感,春風一度之後,立馬便表現出了一種‘被鄭將軍征服了’的感覺,變得含情脈脈,似乎和你心連心了起來,言語之間都是為你考慮,好像是要動用宣州盧氏所有的資源來幫助自己。
但,一切的饋贈都是標註好了價格。
盧清儀,和蔡安筠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蔡安筠那是純單純,給自己送的東西,都是來自於什麼兄長、父親,並非家族承諾。
而這盧清儀……
則是完全不一樣的。
出兵五萬,肯定不是白出的,自己必然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
尤其是對方堂而皇之的提出了‘嚴廷郡’這個地名,恐怕不是無的放矢。
這可真是宣州盧氏的利益代言人了。
不能讓盧清儀和蔡安筠長時間待在一起,那就不是姐妹情深,而是蔡安筠直接被吃掉了。
鄭均深吸一口氣後,摟住盧清儀的蠻腰,近乎於臉貼著臉,張口吐息道:“倒是不急,彼輩聲勢浩大,雖擁軍二十萬眾,然多為新募之兵,百戰精銳寥寥無幾,房彥、獨孤景、巴濤三人,也皆庸碌之輩,這先鋒二十萬,不過是冢中枯骨,吾早晚將其擒殺!”
聽到了鄭均的話語,盧清儀眼眸流轉,似是略微思索片刻,接著便款笑吟吟:“將軍威武,既如此,妾身便不敢多言了。”
只見盧清儀露出一雙桃眸如水,粉頰如玉,瑤鼻櫻唇,剎那間的風情讓鄭均感到頗為有興致,緊緊抵在自己身旁。
儘管隔著幾層衣衫,但仍是嫩滑柔軟如若羊脂。
“將軍此番,可是要回康樂,抵擋那房氏……”
盧清儀聲音清冷,但頗有些軟糯,在鄭均耳畔輕輕發言,不過還沒來得及說完,卻忽然見得鄭均直接摟住盧清儀,將其彎臂公主抱起,登時讓盧清儀一陣驚呼,沒有料到這一點,立馬軟聲求饒道:“將軍霸業就在康樂,此非兒女情長之時……”
“霸業不在這一刻,二十萬士卒,若是不想搞成一團散沙,最起碼要籌備半旬之久,滿足盧氏老前輩的想法,才是當前要務。”
“況且滄刀、驍勇二軍,也需排程,非一朝一夕可抵達的,如此良辰美景,豈不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