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存璽的目光透著極度危險的氣息,只不過喝多了的男人根本察覺不到。
“滾啊,再不滾小心老子弄死你!”男人噴著酒氣威脅他。
下一秒,許存璽直接輪起拳頭砸了過去,把這個男人打倒在地之後,他用膝蓋壓著對方的胸口,雙拳左右開弓,一拳一拳用力打在了對方臉上。
這個男人沒幾下就被打得鼻青臉腫滿臉是血,許存璽卻絲毫沒有停手的意思。
不一會兒,濺起來的血滴粘在了他的臉上,混著汗水慢慢留下來,捱揍的男人已近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呼——”
許存璽撥出一口氣,一屁股坐在了旁邊,背靠著牆壁。
“揍人還真是個體力活。”許存璽自言自語道。
他把手上的血水往男人褲子上擦了擦,順便推了推這個男人:“還活著沒?”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身子還稍微扭動了一下。
他的慘狀沒有讓許存璽有任何的情緒波動,許存璽抬起眼睛看向了一旁的陸曉槿,眼神裡這才露出些複雜的神色。
因為這會兒,許存璽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擔心她的安危。
從酒吧追出來,到把這個男人暴打一頓,竟然也都是自己潛意識的反應。
“難道我真會在乎她?不可能吧”許存璽不由得露出一臉古怪的笑意。
許存璽緩緩站起身,斜著眼又看了看陸曉槿:“我才不會管你死活。”
說完他轉身就走,只不過走了沒幾步,他又停了下來,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該死!”
許存璽把陸曉槿送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陸曉槿只是暈了過去沒有大礙,安頓好了她之後許存璽就離開了。
第二天一早,許存璽來到了這家酒店,只不過陸曉槿在他來之前就已經走了,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
一個星期之後,陸歆楠出院了,她被許澤城接回了湖畔別墅。
川叔帶著別墅裡的一些傭人和工人在別墅門口迎接許澤城和陸歆楠,兩人一下車,川叔看到陸歆楠的瞬間,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川叔,好久不見啊。”陸歆楠面帶笑容和川叔打了個招呼。
“好久不見,差不多也快一個月了,看樣子你恢複得不錯嘛。”川叔看著她說到。
“那是當然,好日子還沒過夠呢,我可不能死了。”
陸歆楠說完就昂首挺胸大步進了別墅。
“歆楠。”川叔沖著她的背影喊了一聲。
陸歆楠回過頭問到:“怎麼了?”
川叔盯著她看了幾秒鐘:“沒事”
“怎麼了川叔。”許澤城走到川叔旁邊低聲問到。
川叔笑了笑:“沒事沒事,她回來了的話,這裡也就沒那麼冷清了。”
“澤城,你來一下,幫我看看哪頂假發更好看。”陸歆楠的聲音從裡面傳了出來。
許澤城立馬就過去了,川叔也不動神色跟了過去。
陸歆楠由於頭部受傷,所以在治療期間頭發也全部都剃掉了,在頭發長好之前她也只能用假發替代。
“這個好像大了一點,這個顏色不怎麼好看”陸歆楠在衣帽間裡試著剛剛順路買回來的一堆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