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海臉色冰冷:“我不知道,也許是死了吧。”
“聽說祁川在跟你見面回去之後沒多久又走了,而且像是發生了什麼嚴重的事情,到現在沒有任何訊息,對於這個事情,你真的不知情?”許淩霄狐疑地看著祁海。
祁海似乎有些生氣:“他要去哪我管不著,他的私事我也懶得過問,這幾十年我早已經受夠他的氣了,他想怎樣就怎樣哪怕孤獨終老死在哪個破地方沒人收屍也和我無關!”
“行了你消消氣唉也罷也罷,我不說什麼了,你不告訴我就算了吧。”
“你打算在這裡呆到什麼時候?呆久了的話,我擔心許立會發現你到這邊來了。”祁海一邊給許淩霄注射藥物一邊問。
許淩霄半閉著眼睛:“不會很久其實,就算他知道了,也無所謂了吧。”
祁海微微皺眉:“什麼意思?”
許淩霄回答他。
秦夫人的葬禮舉辦得很簡樸低調,就在莊園當中進行的,參與者也就是許澤城等人以及莊園上下一些傭人。
這些天,許淩霄的身體狀況以及精神狀態一天比一天差,就連祁海都束手無策。
祁海本來打算盡快回港城,然後迅速組織最好的醫療團隊給許淩霄進行治療,可沒想到卻被許淩霄給拒絕了。
更沒有想到的是,許淩霄說還要繼續留在都城,並要求祁海聯系許立以及許存璽過來一趟。
祁海隱隱約約感覺老爺子要做出什麼驚人舉動,於是就問要不要把家族裡其他分支管理者也一同召集過來,許淩霄卻說不用了。
許淩霄發出這個命令後的當天晚上,許立以及許存璽就來到了都城,並按照他的要求在一家酒店裡等候。
晚上九點鐘,許立和許存璽被祁海通知進入酒店一間商務會議室內。
父子兩一過去就看到坐在了輪椅上的許淩霄。
短短幾天沒見,老爺子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本來就幹瘦的身軀又瘦了一圈,氣色也是極其差勁。
看到許淩霄這種狀態,許立心裡暗暗有些欣喜。
“爺爺,你怎麼氣色差了這麼多?”許存璽擔憂地問。
“年紀大了,在所難免。”許淩霄淡淡地說到。
“許澤城也到了。”隨著門口祁海的聲音響起,許立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去。
許澤城大步走進會議室,冷冷地看了一眼坐在許淩霄身邊的許立。
許立轉而露出笑容:“澤城真是,很久沒見到你了,差點沒認出來。”
許淩霄半閉著眼睛:“許立啊我知道你前一段時間就已經到都城了,沒必要裝作還沒見過他。”
許立頓時有些尷尬。
“人都到齊了,湛封,你先出去一下,祁海留在這裡。”許淩霄說到。
“是。”
站在許淩霄身邊的祁湛封隨即離開,關上門後,守在了門口。
“爸,您把我們叫過來,是有什麼事情?”許立試探性地問到。
“當然是很重要的事,你不是一直好奇我有沒有立下遺囑嗎?”
“遺囑?您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