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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寧清歡不喜歡這個？難道之前有人用過這個招數？

“姐姐會不會覺得太草率太平常了了……你要是不喜歡的話，婉兒再給你補別的…”

隔著螢火, 寧清歡看到了小姑娘惴惴不安的神情，和小心翼翼的聲音。

她總是這樣，唯恐她不歡喜。

擁抱堵住了君子書剩下的話，君子書一笑, 知道這禮物是成了。

“婉兒，婉兒, 婉兒……”

寧清歡一聲聲的喚著, 每念一聲，心裡的喜歡就多一分。

“姐姐我在。”

怎麼會有這麼好這麼可愛這麼乖巧這麼懂事的妹妹呢？

寧清歡只覺得, 君子書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合她心意的。

寧清歡退了一步, 和君子書相對而立, 眼對眼，心對心。

“君婉兒。”

“是。”

寧清歡頭一回連名帶姓喊了君子書的全名, 君子書認真起來, 點了點頭。

“你不會背叛我吧？”

“絕不背叛。”

“好，只要我寧清歡不倒，一直都會護著你。”

“嗯。”

君子書點頭，面上帶著淺笑, 卻沒有驚喜的意味。

“你不相信嗎？”

寧清歡看到君子書表情沒什麼變化的樣子, 以為是君子書不相信她說的話, 以為君子書認為她說的是戲言。

“自然是相信的, 但是婉兒對姐姐好，最開始並不是圖這個，寧家對我有恩，婉兒一輩子記得，而姐姐對婉兒好，一點也不嫌棄婉兒的身份，婉兒心裡更是清楚，所以才想要努力的對姐姐好，以此來回報一點恩情。”

君子書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淺笑，她撩了撩自己額角的碎髮，情緒卻有些低落起來。

“姐姐卻似乎…一直都誤會了婉兒的意圖…不過…婉兒也很開心了。”

君子書彎眸，眼裡水波微微漾。

“小婉兒…我不是…”

寧清歡有些無措，她慣性的用自己的思維去揣測別人的行為意圖，她開始真的是覺得君子書是在討好她，然後可以更好的在將軍府立足，為自己以後博個好出路。

這樣的想法，對於她心思澄澈乾淨的小婉兒來說，可能真的沒有過。

“對不起，婉兒……”

“沒事的，姐姐怎麼跟我道歉，今天是姐姐生辰，高興一點，”君子書這次主動的靠近，摟住了寧清歡，“姐姐放心，婉兒一直都知道自己身份的，別怕婉兒會貪心。”

“能遇到姐姐，實在是太好了啊。”

君子書長嘆了一聲，蹭了蹭寧清歡的面頰。

寧清歡僵住，不知為何覺得心裡一陣一陣的痛，她知道，那不是難過，而是開心極了，開心的都快無法言語了。

寧清歡扣緊了君子書的手，靜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