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又晴:“秒——唔!”
不給沈又晴把話說完的機會,裴遇藏在被中的手輕輕一捏,沈又晴連忙失措瞪眼,抓住裴遇的手。
裴遇挑眉:“還有什麼要說的,一起說了?”
沈又晴用鼻尖蹭了蹭裴遇的鼻尖:“你放心,我不會拋棄你的。”
裴遇:“是嗎?”
沈又晴玩起大起:“總會治好的,你說是不是?”
裴遇眉目不動,看她:“誰來治,你?”
沈又晴:“你是因為那啥,所以嘴上功夫才這麼好嗎?”
裴遇:“試試?”
沈又晴愣住:“試什麼?”
裴遇說:“嘴上功夫。”
沈又晴:“???”
沈又晴腦海中一片空白,只如有一葉扁舟,在浩蕩江河中沉浮。
翌日從床上醒來,沈又晴差點炸了。
神他媽嘴上功夫?
她說的是這個?
偏偏到最後,對方還湊到她耳邊問她好不好。
沈又晴也忘了自己是如何回答的,只記得自己的喘息和對方的呼吸混在一起,如品過上好醇香的酒釀,昏沉如醉後的情語呢喃。
直到上午與薛傑睿約見在公園,同行的還有幾個時常在撫養機構看見的孩子,一個個手裡都拿著冰激淩,沈又晴看了眼遠處飄蕩的小豬佩奇氣球,正思考為什麼這個腦袋像吹風機的東西能夠如此討小孩喜歡,忽聽薛傑睿問:“你怎麼了?”
沈又晴轉頭,下意識瞥了眼緊跟在後頭的裴遇和江衍,不解問:“什麼怎麼了?”
薛傑睿說:“你這個黑眼圈,是準備s國寶?
沈又晴說:“昨天睡得有點晚。”
薛傑睿耐人尋味看她一眼:“這樣。”
沈又晴:“……”
隨後裴遇跟上,有孩子纏著江衍要買糖吃,江衍一本正經的給一群孩子科普蛀牙知識。
裴遇說:“想玩什麼?”
沈又晴:“摩天輪?”
裴遇問:“爬山嗎?”
沈又晴看了眼遠處,想著過過二人世界好像也不錯,便點頭答應了。
只是爬山,遠不如沈又晴想得那麼輕松,還在山腳時沈又晴便已是喘息連連,裴遇問她:“要不要揹你?”
“不用,”沈又晴實在不忍心,強打精神,“我不累。”
“那休息一會兒?”裴遇說,“你喘得我有點受不了。”
沈又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