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櫳前,掩映著扶疏花木;
幾案上,堆積著幽雅琴書。
雕欄曲楹,左一轉,右一折,委宛留春;
複道迴廊,東幾層,西幾面,逶迤待月。
奇峰怪石,拼拼補補,堆作假山;
小沼流泉,鑿鑿穿穿,引成活水。
帳底梅花,香一陣,冷一陣,清清伴我;
簷前鸚鵡,高一聲,低一聲,悄悄呼人。
明月來時,似曾相識直窺繡戶;
春風到處,許多軟款護惜殘花。
玉階前,茸茸細草,如有意襯帖閑行;
妝臺畔,曲曲屏風,恐無聊暫供依倚。
錦堂上坐一坐,尚要銷魂;
繡閣中蕩一蕩,豈能逃死?
地春進來發現是一處畫樓,就輕輕的用胳膊撞了猛雕丞相一下,還帶著淺淺的壞笑。
誰知猛雕丞相卻是一翻白眼,道:“明樓兄,你當誰都和你一樣,這裡的女子都被遣出去了,七聖此次乃是正經相會。”
地春問:“正經相會?確定不是群劈聖母?”
猛雕道:“莫要亂想,我們現在樓下等候傳喚,我去叫人報告鵬王。”於是便留下地春獨自在此。
地春暗思:“教主曾言,玄門之外的宗教,若不服從者便當好好防之,佛教便是應驗,如今這基督教我雖然從未聽說過,但還是應當做好情報工作。”
說幹就幹,地春從地上抓起一捧土,變作自己的模樣,自己便變作這高山秋季之蟲,偷偷爬上了畫樓。
畫樓拐角,猛雕丞相伸出頭來,看著地春做完這一切,又將頭縮了回去,然後拿出一塊反亓字紋樣的玉佩,不斷的敲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