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軒苦澀一笑,“我知道,我傷你太深,你沒那麼容易原諒我,我可以理解的。可我不想和你沒關係,我會用我的誠意來求得你的原諒,我不能沒有你,這輩子也認定了你,我也會用一生的時間來彌補你。”
他緩緩坐在她身旁,握住她的手,“這些年我一直在反思自己,我知道我以前傷你太深,對不起……!從現在起,我一定會好好愛你,好好彌補你我以前的錯誤,這一輩子我也只會相信你,愛你。”
阮翎的心微微一顫,想要抽回手,卻被博軒握得更緊。她看著他深情的眼神,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
“爸媽很想你,你走了那一年。媽媽突然就白了頭。你能不能去看他們一眼?”博軒懇求道。
“我會考慮。我要回去,請你放我回去!”阮翎聲音很冰冷也很生氣地道。
博軒又痛苦又無奈,只好讓她先走,現在已經找到她了,畢竟以前傷她那麼深,只有以後慢慢來軟化她。阮翎一瘸一拐地往博軒安排的車走去。
博軒望著她倔強的背影,滿心懊悔。
阮翎本來不想上博軒安排的車的。但博軒說,如果她不願意坐他安排的車送她回家,那他就不會讓她走,只能將她一直關在這裡,直到她同意為止。
她現在只想離他遠遠的,所以只能選擇坐他安排的車。
豪車離開他的私人別墅豪經過一處公園,阮翎就要求司機將她放下。
司機再三請求,要送她到家他才能交差,阮翎要挾司機將她放下,不然後果自負!司機只能給博軒打了一個電話,經過老闆的同意後,無奈之下只能隨了她的意。
阮翎獨自走到街邊的公園長椅坐下,淚水忍不住滑落。
曾經的傷害如同刀割般清晰,她不知道該不該原諒博軒。
此時,唐酥打來電話詢問情況。阮翎強忍著哽咽說了幾句便結束通話電話,不一會阮翎就回到了家。
跟著兩閨蜜就來到阮翎家陪著她,聽她訴說著當年的事。
葉知夏氣憤的說:“太過分了!跟你說啊,翎丫頭這種人絕對不要輕易原諒他。”
”原來你跟我們講的別人的故事,就是你自己的故事呀?真的是不可思議,怎麼會有這樣不帶腦子的人?夏夏說的對,不要輕易原諒他。”唐酥也憤恨的說道。
“好啦!我知道了,我不會那麼容易原諒他的,謝謝你們!不開心的事,我們拋在一邊去!我們三個一起開始做晚飯吃吧。”聊開後阮翎心情好多了,伸出雙臂抱住倆好閨蜜,感動的說道。
隨後幾人歡聲笑語的做著自己喜歡的晚餐……吃過晚飯後,三人就在阮翎家住下了。
——
博軒別墅裡,他把自己關在臥室裡,腦海裡都是阮翎受傷又冷漠的模樣。
他痛苦的開啟了一瓶酒猛往自己的胃裡灌,辛辣的酒水順著喉嚨流下,卻壓不住心中那股酸澀與悔恨。
他想起自己對阮翎的誤解與傷害,那些冷漠的話語、決絕的態度,如同鋒利的刀刃,在她心上劃下一道道傷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