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知道原因，並且一直低頭吃飯不敢抬頭說話，此時也不好再當鴕鳥了，暗自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地撇了下嘴，兩位老闆的鬥爭，總是會把她們拉下水。

“小哥，那個...”餘清在手機上劃了幾下，看著手機說道：“這次粉絲見面會直播平均觀看真實人數五千八百萬，要是現場可以植入廣告的話，一個廣告的費用大概是在兩百萬左右，再根據小哥你的影響力和商業價值，這個價格還會上升不少，再有......”

待餘清說完，方小靈接著說：“不過這因為我們沒有植入任何廣告，並且所有環節都很用心，全程沒有划水混時長，所以網友對這場見面會全是好評，小哥的形象無形中也在提升。”

隨後兩人互相看著對方，同時點了點頭，異口同聲道：“雖然這次粉絲見面會我們沒有賺到錢，但也在無形之中收穫了很多。”

嗯，她們只是客觀的資料分析者，不做任何表態。

“聽到了嗎？”餘採咕咚咕咚地又喝了一口水，心好痛，溜走了好多小錢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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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李曉誠懇道：“這次見面會的反響不錯，能夠得到大家的肯定，我們以後要再接再厲。”

要不是看你長得帥還真的能賺錢，老孃就不伺候你了...餘採深呼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說：

“曉曉，先宣告，我不是在責怪你不植入廣告，但是一些不影響不突兀的廣告，我們可以接的是不是？

譬如一些飲料，還有，多貼兩個商標也一樣不會影響到直播的效果和現場觀眾的觀看體驗。

但是你為什麼全都拒絕了呢？”

你要知道，你是一個藝人，而不是一個清高的藝術家，你靠這個賺錢天經地義、合情合理...人太多，餘採沒有把這些話說出來，她氣的不是沒有賺到錢，而是氣李曉本來就是靠這個賺錢，卻放棄了這些機會。

李曉沉默了幾秒，說道：“採姐，這是我第一次和粉絲的見面會，我不想摻雜太多東西，而且，我從別的地方也一樣能賺錢呀。”

藝人賺廣告費、通告費、片酬，這些他從不抗拒，也覺得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但是粉絲見面會他不想摻雜太多商業的東西。

當然，最主要的是他不缺錢。

聽到這，餘採鬆了口氣，李曉不是對商業抗拒而往藝術家的方向發展就好，搖頭感嘆道：“年輕真好。”

正是因為年輕，他還有許多自己要堅持的東西。

採姐有一點特別好，她做事有想法，也比較強勢，但是她願意聽，有同理心。

嗯，是那種說服不了你，會選擇被你說服的女人。

算一下時間，李曉和她合作也不過大半年的時間，兩人的默契是越來越好了，處事方法和態度也是漸漸變得契合。

見他們說完話，孫雨欣才拉著方邊緬嘀咕道：“你男朋友現在是真任性，隨隨便便幾百萬就不要了。”

“不管他。”方邊緬笑道：“等吃完飯我和你去逛街。”

“好呀好呀。”孫雨欣眼睛發亮，欣喜地忙點頭，和小富婆逛街什麼的，她最喜歡了。

......

周小冉坐在勞斯萊斯內，拿著手機猶豫了許久，把編輯好的資訊傳送了出去。

【大家還在京城嗎？】

【在呢在呢。】

【大小姐，粉絲見面會結束了嗎？有沒有拿到簽名？】

【結束了，我和幾個朋友在咖啡廳裡面一邊喝咖啡一邊看直播呢。】

【大小姐：嗯，結束了，大家要一起吃飯嗎？我訂好了酒店。】

隨後，周小冉讓保鏢定了一家酒店，把酒店的名字和位置發上群裡後，她就沒敢再看手機，並讓司機往酒店的方向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