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可愛，但不能養。”程憂說。

“那就養貓啊。”

好似並沒有料到他會這樣說，程憂一時間愣住了。

“我也喜歡貓。”季景澄笑笑，又問：“你喜歡什麼品種的？”

咖啡。

程憂第一時間想到的竟是景記於程的那隻貓。

季景澄說他喜歡貓這件事其實並不意外，上次還在家附近看到他喂流浪貓。

他並沒有回答。

反而是季景澄開口說：“我挺喜歡曼基康的，小短腿很可愛。”

程憂驚訝地抬頭看著他，咖啡好像就是矮腳貓，這人居然和他有一樣的想法……

季景澄看著他的表情：“怎麼了？”

程憂搖頭：“走吧，去找他們。”

沒走幾步，季景澄又開始犯賤，抬手就摸上了程憂的腦袋。

程憂稍稍抬頭冷眼看過去：“手沒地方放可以捐給有需要的人。”

“這不有地方放呢嘛，你看，正合適。”季景澄說著還動手揉了幾下。

“……”程憂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才說：“你要是覺得活膩了的話……”

話音未落，季景澄就拉過他的手讓他站在自己面前，聲音低低的：“別動。”說完他又想抬手摸上程憂的發絲。

程憂脖子往後縮了縮，忍不住問：“你做什麼？”

“頭發翹起來了。”他的聲音帶著一絲隨性，但卻又撩撥得讓人耳尖發麻。

說完抬起手順了幾下程憂額前的發絲，程憂依然是一副躲避的神情。

季景澄見他這般模樣，聲音勾著笑意，語氣散漫：“怎麼？看起來不太願意的樣子，你不會故意這麼造型的吧？”

程憂：“……故意你妹。”

這個姿勢……怎麼感覺他要吻上來的架勢？

程憂被自己下意識的想法給驚住了，一反應過來就伸手推向了他，然而季景澄並沒有站住腳，向後踉蹌了幾步，整個人往地上摔去。

就連季景澄自己都沒反應過來，直到腳踝處一陣疼痛襲來。

程憂見狀懵了一會兒，著急忙慌跑到他的身邊：“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

看到程憂如此擔心的眼神，季景澄心裡莫名愉悅，但臉上卻表現出一副受傷的可憐兮兮的模樣：“疼，真的好疼。”

程憂追問：“哪疼？”

季景澄拉過他的手腕放到自己胸口上：“這裡疼，你都感受不到嗎？”

程憂：“……”

他幹脆地撒開他的手，並罵了一句：“滾。”

季景澄挑著眉對他笑了一下，才撐著站起身，盡管在站起來的那一刻極力掩飾著自己因為疼痛而失控的五官，但還是被程憂給看出端倪來了。

他上前想去扶住他，猶豫了一下，收回手：“哪傷著了？”

季景澄遲疑片刻，正經起來，低聲說：“腳踝。”

程憂將人扶到長椅上坐著，蹲到他身旁撈起他的褲腳一看才發現腳踝磕破了皮，帶著點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