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澄嘴角掛起一抹醉人的微笑：“我也愛你們。”

【我老公說愛我！】

【所以程程呢，沒在你身後？】

“程程自然是在他家睡覺。”

不過這個時間段他確實在家裡睡得香。

又看著飄過的彈幕，程憂似意識到了什麼：“他粉絲滿一百了？”他問到旁邊的人。

“播的時候是沒有，但說是生日福利就直接露臉了，然後又原地漲了幾萬的粉。”賀崇宇思考了一瞬，“但是粉絲說他好像有什麼心事似的，就是問不出來。”

那能問出來嗎！四處宣揚他把他程程給騙啦？

不過……昨天是他生日？那自己是不是做得太過了，不但什麼表示都沒有，還送他一頓罵。

可明明是他欺騙在先，生氣也是曉之以理的。

對！

賀崇宇又湊近他道：“哎你應該看出來這人是誰了，不過他這每天等你下課放學的，這嘴裡的程程又是誰啊？”

看著某人問出這樣的問題，程憂有點懷疑他怎麼考進大學的！

算了，不知道更好。

下午放學實在難受，程憂進診所拿了點感冒藥，吃過晚飯就著溫水把藥給吃了。

本來想開直播，但已經猜到會接受粉絲怎樣的拷問了，所以他選擇了放棄。

“我天啊老程，景總居然就是季老闆！給我震驚一百年！”

正看著電影，付昊林一個語音通話打過來，看得出比他還激動。

程憂語氣平淡：“嗯，怎麼了？”

“不是你怎麼如此平靜？”付昊林困惑。

“……因為我早知道了。”

“好吧……”

安靜了沒幾秒，付昊林又開始滔滔不絕起來。

程憂光是聽著都口渴了，端起杯子後發現只剩一口水，便起身去接。

只是剛走沒兩步，視線突然黑了起來。

“哐當”一聲，杯子率先落地，人也跟著倒了下去。

“什麼動靜，老程？”付昊林似乎被嚇了一跳，急忙追問。

程憂只是撐著最後一點意識，聲音微弱：“老付，我好難受……”

“不是老程你怎麼了？喂？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