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現在聽問題，第一，對方的生日，寫的時候把自己生日備注在後面。”老師照著筆記念道，“隔壁的別往這邊看，專心寫試卷。”

生日……程憂抿了抿唇，他本來不知道的，但是那天，記憶猶新。

“交往多久了，第一次遇見的時間，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最後一個問題，寫下你對對方想說的話。”

這些問題，讓程憂無從下手。

沒交往的話……算約會嗎？咖啡廳那次還是海洋館那次……

他也不知道到底該對他說些什麼。

……

“寫完就交上來，家屬的話寫你物件的名字就行。”

這個考試很快，全部交卷後還有二十分鐘的時間，老師當場就改起卷來，讓人在下面自習。

所以……季景澄想對他說的話到底是什麼？

正撐著腦袋思考，轉頭就發現左右兩邊都埋頭玩著手機，時不時傳來一聲笑。

“等下想不想吃宵夜什麼的？”季景澄在他身邊問道。

程憂只搖頭。

“那你要是餓了就告訴我。”

程憂點了個頭，倒是不糾結這些，拿起手機看小說。

沒有悠悠的群）

我是真的想睡覺：別太寵好吧景總，上著課呢，問別人餓不餓。

洛洛：咋啦咋啦？看戲.jpg

1.n：季老闆我也餓。<101nove..c：自己啃樹皮去。

1.n：哭.jpg，林林，要抱抱……

差億、就是帥哥了：不敢說話.jpg<101nove..c：不是你談個戀愛怎麼光膈應人呢？

1.n：那你也快去談啊季老闆。

不是洛洛：啊？還沒追到手？來一場盛大的告白就在一起了。

不是洛洛：你這樣，把他叫到天臺上，用無人機在天上寫‘e’，然後在最精彩的時候，身著白色西服的景總從直升機上螺旋式飛天落地，拿著鑽戒緩緩朝他走來。

我是真的想睡覺：景總說，對，沒有一句罵是白挨的。

程憂看著旁邊的人玩著手機憋笑，只是疑惑地看了兩眼。

玩魔怔了？

nnnn：這不會是你想要的求婚畫面吧？洛洛姐？不是洛洛

不是洛洛：怎麼可能，那你想一個？

nnnn：去跳個傘蹦個極然後在最危險的時候大聲對他說我喜歡你不就完事兒了。

不是洛洛：還是你省事兒啊，不答應直接割繩子是吧？

季景澄在一旁扶額，這都是一群什麼狐朋狗友。

按程程這性格和脾氣，他大概只能在沒人的屋子裡偷偷摸摸告白吧。

“好了，卷子改出來了。”老師拿著一摞卷子在桌子上敲了敲，“三個滿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