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澄觀察著程憂的神情，意味深長道：“你在……緊張？”

“緊張你妹。”程憂接話罵道。

季景澄笑容依舊在臉上：“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程憂明顯不信：“你覺得你這話說出來誰信？”

“不知道。”他眉眼含笑道，“但是我程程肯定會信。”

“……”程憂瞥了他一眼，“那你去找你的程程吧。”

“我的程程現在就在我旁邊坐著，似乎還一臉無奈，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在想有些人為什麼能這麼不要臉。”程憂回道。

季景澄：“那想明白了嗎？”

程憂只給了他一個眼神，季景澄自然看得懂，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這樣吧，反正也找不到什麼事兒做，我們開個直播？這樣大庭廣眾之下我也不敢對你做什麼，你也安心。”

“……”

直播是開了，攝像頭也開了……

這是程憂未曾預料到的情況。

程憂坐在椅子上呆愣愣地盯著螢幕上自己的臉和數量較多的彈幕。

【臥槽！這誰！好眼熟的老程！】

【怎麼是老程！！沒有一點點防備也沒有一絲顧慮～】

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正式露臉，反正情況跟他想象中的不一樣，畢竟照片已經滿微博飛了，所以現在大家看到本人也沒多震驚，倒像是見老熟人似的。

【不是我記得點進來的是景總的開播提醒，這背景，悠悠你不會在景總家裡吧！】

【哇趣！你倆！】

【不愧是景總家的攝像頭，這臉我愛了！】

【老程就這麼上人家裡去啦？】

“大家晚上好。”程憂語調不明，快速地打著招呼。

【你平時直播是這樣嗎？別裝高冷嗷】

【我景總呢？把人放哪裡去了？】

剛見著彈幕，季景澄就出現在鏡頭面前。

“打兩把遊戲吧。”

說著，彎腰在程憂身旁操作著滑鼠，溫熱的氣息灑在程憂臉上。

程憂眨著眼，一時間忘了怎麼呼吸。

好近……還有那熟悉的味道。

【啊啊啊你倆真在一起！！】

【怎麼感覺有些人已經暫停住了，悠悠你臉是不是升溫了】

【這到底是什麼世界名畫！磕拉了！】

【這場面我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