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殊宇拿著金卡,有種奉旨泡妞的感覺。
不過他也清楚蔣生為什麼會這麼殷情的原因。
還不是看在他有過人之處,如果只是藥罐子的話,估計蔣生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回到教室,每個同學看向詹殊宇的眼神都有些不一樣。
剛才姚遠清氣沖沖的離開教室,他們都認為詹殊宇死定了,可是現在詹殊宇毫髮無傷,反而是姚遠清沒回教室,這說明什麼?
每個人心裡都打起了算盤,看來以後用不著討好姚遠清,得討好詹殊宇才行。
這不,馬上就有人行動了。
張毅舔著笑走到詹殊宇身邊,說道:“詹殊宇,我就知道你的病肯定會好,書上說吉人自有天相,我看你就是吉人。”
詹殊宇知道這傢伙,在班級裡倒也算中規中矩,以前詹殊宇病的時候,他也沒有落井下石,不過他說的話卻讓詹殊宇有些啞然。
吉人!
讓他知道自己真正是什麼人,他會不會直接嚇死?
“你還會看相?”詹殊宇笑著說道。
張毅感覺自己抓到了機會,趕緊吹牛道:“不瞞你說,我爺爺的爺爺,以前是道長,咱們江城的那個張天師你知道吧?我爺爺的爺爺比他還厲害,只不過我爺爺不學無術,所以家道中落,不過看相我還是會一點的。”
這傢伙吹牛真是無邊無際,先不說詹殊宇不把張天師放在眼裡,他這麼說自己爺爺,也不怕他家老爺子從棺材裡跳出來打人?
“張毅,沒想到你還有這能耐,嘶……”
話還沒說話,詹殊宇後腦勺傳來一陣痛,轉頭一看,是袁媛,她可是姚遠清的女朋友啊,準確點來說,應該是炮友,因為即便有她,姚遠清也沒有停止過沾花惹草,在學校裡,他可是頭號風流人物。
“袁媛,你幹什麼?”詹殊宇怒道。
“沒什麼。”袁媛眼神有些慌張,捏著拳頭離開了教室。
詹殊宇假裝撩了一個前額的頭髮,透過天眼看到袁媛手裡竟然握著一根頭髮,不用想也知道那是自己的。
嘴角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詹殊宇根本就懶得阻攔這種雕蟲小技。
正當他和張毅聊得牛群已經在天上飛的時候,蔣家姐妹突然來了。
詹殊宇心裡一緊,這兩姐妹該不會是同時看上自己了吧?這要是兩姐妹……無福消受,無福消受啊。
由於詹殊宇的天眼效果還在,而他又不自覺的對比了一下兩姐妹的身材,一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這天眼效果,可是能夠透視的啊,那叫一個波瀾浩瀚!
其實怪不得詹殊宇,他也不想用天眼乾這種無聊的缺德事情,可是兩姐妹長相一模一樣,除了身材方面能夠作為比較,其他地方,根本就認不出誰是誰。
至少詹殊宇之所以能分辨誰是姐姐,就是憑藉誰胸更大這一點。
不過兩姐妹並不像是衝著詹殊宇來的,因為緊跟在她們身後,還是周銘。
這時候周銘再也不敢小看詹殊宇了,甚至是連眼神接觸都不敢有,生怕詹殊宇小心眼報復他,好不容易混到了一個鐵飯碗,要是被開除的話,還有哪個學校敢用他?
“安靜一下,給大家介紹兩位新同學。”周銘咳了一嗓子。
其實不用他說,其他人都知道這是新同學,每個人眼神都非常驚豔,因為這兩姐妹不光是長得非常像,關鍵還很漂亮,那些男生個個流著哈喇子,而女生則是有種自慚形穢的感覺。
“我叫蔣悅薇,是姐姐。”
“我叫蔣悅欣,是妹妹。”
兩姐妹的介紹倒也客客氣氣,沒有露出趾高氣昂的態度,但是她們看向詹殊宇的眼神,明顯就有些不屑了,估計是心裡把詹殊宇當作巴結她爸的人了吧。
周銘知道兩姐妹天大的身份,所以沒敢怠慢,把兩姐妹安排在了最好的位置,而且周圍都是學習成績很好的同學。
接下來就開始上課了,課堂上詹殊宇開著火車,天馬行空。
之所以他能夠不受那個道士的完全控制,是因為他天生比常人多了一魄,而這一魄非常的奇特,他能夠切切實實的感受到它的存在,而並非像是其他三魂七魄那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他覺得這一魄應該能有很大的用處,只是暫時還無法理解其中的玄妙,或許,這就是他人生的際遇,他有種直覺,當有一天能夠解開這一魄的秘密時,他的人生會發生更大的轉變,而且是天翻地覆的那種。
詹殊宇神遊八方,周銘看在眼裡,只能當作視而不見,姚遠清都給這傢伙下跪道歉了,他哪還有資格指指點點。
等到下課,詹殊宇直接離開了教室,就在剛才,冥冥中有一種牽引,讓他去後操場一趟。
走著走著,詹殊宇小跑了起來,最後直至爆衝!
一口氣跑到操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