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校長看到詹殊宇走上臺的時候,覺得莫名其妙,與此同時,還有所有奇怪的學生,都在望著這個傢伙,不知道他想幹什麼。
陶芳芳心裡有種不安,詹殊宇不會又想吹牛了吧?而且還是當著全校的人吹牛?他要是真這麼做,也太傻逼了吧?難道說,他就真的不在乎自己的面子嗎?
還是說反正快要畢業了,所以他也就覺得無所謂了?
“這位,詹殊宇同學,你想幹什麼?”校長沒敢呵斥詹殊宇,畢竟這是蔣生提點過要照顧的學生,而且姚家在吃了那麼大的悶虧之後,竟然一直都沒敢報復,這一點讓校長更加明確了詹殊宇的地位。
詹殊宇?
學校多數人其實並不知道詹殊宇是誰,所以很多人開始猜測了起來,當有人說出藥罐子這三個字之後,學生全部炸開了鍋,原來是那個藥罐子,不過他上旗臺幹什麼?校長可是還在商量邀請蘇雪妃來學校的事情呢,這傢伙居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打斷了。
這時候,不少學生開始起鬨,讓詹殊宇滾下旗臺,別打擾校長的講話。
雖然校長挺感謝那些同學的,可他還是沒敢讓詹殊宇下臺。
“校長,讓我說兩句?”詹殊宇笑著說道。
“這……好吧。”校長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可既然他提出要求了,就只能滿足他,誰讓他有一個不敢得罪的後臺呢?
“咳咳。”詹殊宇乾咳了兩聲,清理了一下嗓子,掃視了一圈躁動的同學們,悠然說道:“我能有辦法讓蘇雪妃到我們學校來,而且還能讓她為我們學校舉辦一場演奏會。”
當詹殊宇說出這番話之後,竟是全場寂靜,鴉雀無聲。
“你吹什麼牛逼呢?”
當第一個聲音響起來之後,那些同學都回過神了,一個個嘲笑的看著詹殊宇,根本沒人相信他。
“藥罐子,你不是快死了嗎?死之前裝一波逼你很開心是不是?”
“校長,趕他下臺,別讓他浪費時間。”
“是啊,這傢伙瘋了,他怎麼可能請到蘇雪妃呢。”
此起彼伏的討伐聲不絕於耳,還伴隨著各種謾罵,特別是之前被詹殊宇放鴿子的那幾個同學,內心更是忍不住了。
上次被他騙了還不夠,他竟然還想騙全校同學。
周剛咬著牙,原本他打算把上次的事情公之於眾,只是礙於自己的面子,所以他忍了,沒想到詹殊宇這次竟然還變本加厲,叔可忍,嬸子也忍不了。
衝上旗臺,周剛奪過了話筒,說道:“大家別相信這個騙子,他……”
當週剛把詹殊宇騙他們的事情當著全校的面說出來之後,那些謾罵聲無疑是更加激烈,就像是遇見了自己的殺父仇人一樣,恨不得把詹殊宇生吞活剮。
“詹殊宇,我可有半句假話?”周剛直勾勾的看著詹殊宇,他本來對那件事情抱著很大的期望,可是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所以他心裡非常痛恨詹殊宇,這一刻,他要揭穿詹殊宇的假面,讓他在全校師生面前無地自容。
“沒有。”詹殊宇無奈的搖了搖頭,坦誠的承認了。
“哈哈哈哈。”周剛大笑了起來,繼續說道:“大家都聽見了吧,他自己也承認了,他就是一個世紀大騙子,騙了我還不夠,居然還想騙所有人。”
“讓他滾下去,別聽他廢話了。”
“滾下去,滾下去。”
全校在這一刻,無比團結,滾下去三個字已然變成了口號,整整齊齊,聲勢驚天。
詹殊宇還想說點什麼,不過最後搖了搖頭,走下了旗臺,既然用嘴巴說沒人相信,就只能夠用實際行動來證明了。
回到陶芳芳身邊,陶芳芳此刻都替詹殊宇感覺到臉紅,忍不住問道:“你為什麼非要吹牛啊,現在你可成為全校公敵了,就不怕他們的唾沫把你淹死?”
“連你都不信我?”詹殊宇無奈的說道。
陶芳芳很願意相信詹殊宇,可是上次的事情,她又如何做到相信呢?不過這是個好心的妮子,儘管如此,還是昧著良心點了點頭,說道:“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