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曹瞞和公孫烈如約而至,這是他們三人首次聚在一起會面。
“魏侯、燕侯,快請入座!我已經在此等候多時了。”曹瞞和公孫烈登上城樓,李智急忙起身相迎。
“有勞楚侯等待,公孫烈罪過!罪過!”公孫烈客套道。
“賢弟客氣了。”曹瞞笑道。
魏侯、燕侯、楚侯便是曹瞞三人的爵位,曹瞞請獻帝封他為魏侯,公孫烈為燕侯,李智為楚侯。
三人落座,桌上正在溫著酒,旁邊還有幾道小菜。
李智為曹瞞和公孫烈各自舀了一勺酒到碗裡,李智笑道:“今日此情此景,不由的讓我想起了當初討伐逆賊之時的青梅煮酒。”
曹瞞自然明白李智說的是那一天,哪一件事,不由得感慨萬千道:“是呀!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間,便過去了這麼久,一切彷彿歷歷在目。”
“如今的季節,哪裡還有什麼青梅,梅子早就沒有了,想要的話也只能等到來年了。”公孫烈自然不明白他們說的什麼意思,畢竟,當初他沒有參加過。
“不說這些,來二位飲了這碗酒。”李智說罷,一飲而盡,曹瞞和公孫烈也一樣見底。
“當真是好酒呀!”曹瞞道。
“楚侯請我和魏侯前來,難不成就是為了在這城樓上,看風景飲酒不成。”公孫烈放下酒碗問道。
李智再次給他們二人添滿酒道:“燕侯何必這麼急躁,此時我們三人難得齊聚在這裡,何不再喝幾碗,說說話,只怕以後我們就沒有這個機會見面了。”
“楚侯要是沒有其他的事情,我便走了,我還有一大堆的事情等著處理,楚侯要是想要飲酒,等日後來我北平城,我定以美酒相待,就此告辭!”
公孫烈說罷,起身便要走,李智急忙將他攔下。
對一旁的曹瞞歉意道:“曹兄見諒!本還想和你敘敘舊,怎奈燕侯如此急切,還望曹兄見諒!”
“哈哈哈!”曹瞞哈哈大笑道:“無妨!”
“啪、啪……”李智舉起雙手,有節奏的連拍幾下,立刻便有人上前,將眼前的一切都撤走,並在他們面前擺放一張荊州地圖。
既然公孫烈不願多說廢話,那就直接進入主題,瓜分荊州。
“不知曹兄、公孫兄你們誰先?”李智指著地圖說道。
“我先來!”公孫烈一點也不客氣,搶先道。
對於公孫烈這麼迫不及待,居然連一點禮數都不懂的行為,曹瞞很是不滿。
“這些,還有這些,包括這些都和我的領地近,我全部都要了。”公孫烈在地圖上幾處點了點道。
李智看後眉頭一皺,差點被氣笑了,公孫烈也未免太過獅子大開口。
曹瞞可沒有李智的好脾氣,不滿道:“公孫烈,你小子是豬油蒙了心,居然敢異想天開,就算我曹某人答應,我曹家將士也不答應。”
“曹兄說的沒有錯!不僅曹家的將士不答應,我麾下的將士也不會答應,如果公孫兄執意如此!曹李兩家的將士怕是不會放過公孫兄。”李智笑道。
這是赤果果的威脅,要是公孫烈一定這麼做的話,便是站在他李智和曹瞞的對立面。
“哼!”公孫烈冷哼一聲,他也知道自己的吃相不好,說道:“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依在下之見,不如將荊州一分為三,我們三家分一樣多,這樣才會公平,我們又不用在這起爭執,二位以為如何?”李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