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婧只一說這個,蘇氏就臉紅的不像話了,微微低著頭不敢去看人,偶爾羞怯的抬眉,最是顯她那雙水眸漂亮的緊。
年甜恬也是看蘇氏反應有趣,這會兒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和年婧連番兒的打趣蘇氏,直說得蘇氏都羞得抬不起頭了。
“小妹可饒了四哥的媳婦吧,她是個面薄的,你們若是把她給羞哭了,四哥心疼啊。”
一家人都在外間用膳,男女分席,中間只隔了一道寬大的屏風,雖是能擋住人影兒,可擋不住聲音的。
且從小妹和自個兒媳婦兒說話開始,年則堯都支著耳朵呢,知道小妹和小婧不是為難,就是和蘇氏親近呢,可這會子還是忍不住替人說一句。
年則堯這話可是讓兩邊兒都鬨堂大笑的,這二人新婚燕爾的,且膩歪著,連讓人多說一句玩笑話也是不許的。
真真是有了媳婦兒就忘了小妹了,年甜恬開玩笑的跟人說著:“四哥求人總得拿出個求人的樣子來,可還記得我和小婧喜歡吃哪家的點心?”
“你什麼時候買來了,我們什麼時候就不說四嫂了。”
年甜恬一說這個,蘇氏又開始心疼了,這會子拉著年甜恬小聲說著:“小妹可別難為你四哥了,他昨兒三更才從直隸回來,今兒又起了個大早呢。”
這話讓大夥兒笑得更厲害了,這夫婦倆你心疼我我心疼你的,倒也不用吃早膳了,只吃他們的狗糧就吃飽了。
年甜恬直笑著說四哥四嫂厲害,兩個人都求她,倒是弄得她裡外不是人了。
這般熱熱鬧鬧用了早膳,年甜恬又陪著額娘用了盞茶,這才去二哥院子裡瞧納蘭氏,大嫂魏佳氏也陪著,路上給年甜恬說了不少納蘭氏的情況。
“原你二嫂生年富的時候傷了身子,這些年一直養著,倒也還成。”
“平日裡額娘和我都不叫她操心府裡的事兒,就日日賞賞花、大家一塊兒說說話,年熙如今也懂事孝敬,你二嫂日日面上都是笑著的,瞧著身子也是不差。”
“可就半個月前,你二嫂孃家給遞了信兒,說是想求親家幫幫忙,這本也沒什麼,可納蘭家的千不該萬不該直接把信兒傳給了你二嫂。”
“他們明知道你二嫂身子是個什麼情況,如今又直接給了訊息,這不就是故意害人的嘛,以前外頭有事兒,且都是直接傳信兒給公爹或是你大哥,偏這回事兒急了事兒大了,給最不該知道的人說了!”
“你二嫂當即就暈了過去,自那後就一病不起了,日日睜開眼睛的時候少,睡的時候多,每日我過去瞧著,都替她難受。”
“她是明事理的,知道這時候不能讓家裡隨意的去插手,可就是因著清醒,知道孃家不成了,知道救不回她瑪法了,這才悲痛欲絕。”
年甜恬聽了也是唏噓:“但凡二嫂她糊塗一點兒,她鬧著讓家裡去幫納蘭家,也比現下清醒著、眼睜睜的看著孃家一點兒一點兒的不成了要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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