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人眉飛色舞在一旁幫她打手勢。
安諾顏照著她的意思來了一句,“我手機沒電了,我現在拿別人手機打給你的。”
主持人抬手就給她一個贊。
“沒電?你昨晚不是才充電的麼?”
安諾顏腦子轉得快,“早上拿去借別人打遊戲,打沒電了。”
江元希捂著嘴笑了。臺下也有人跟著笑了。
安諾顏立馬進入主題,“我剛拍了一場愛情戲,連ng了幾條,導演說我們拍得不夠親密,你說我要怎麼拍,或者怎麼叫對方顯得更甜蜜一點?”
臺下的人都豎著耳朵聽。
那邊停頓了兩三秒,低涼清冽
地說道,“沐澤哥哥?”
“啊?”
“就像你每次叫我沐澤哥哥。”
“……”安諾顏眼前三條黑線。
她看到主持人正憋著笑。
老天,她從來沒有這麼叫過他吧?!
安諾顏努力忽視掉眾人的表情,繼續問道,“那對方要怎麼稱呼我比較好?你平時怎麼叫的,我教教他。”
“傻丫頭?小寶貝?顏兒?”
“……”
韓牧澤馬上又接了一句,“這也只有我能叫,其他人就別想了。”
一陣熱意爬上耳後,安諾顏趕緊扯了個話題,“我好像知道怎麼拍了,那你先忙哈!我掛了。”她匆匆掛了電話。
她發覺他丫的就是故意的,他肯定是猜到她在拍節目,才故意這麼說的。陌生的電話號碼,奇怪的通話,韓牧澤混跡娛樂圈這麼久,怎麼會看不穿這點小伎倆?
果然還是她太天真啊!
……
part 3
一個月後,安諾顏在學校收到一張來自日本的明信片。上面沒有寄件人的資訊,只有列印出來的,她的地址和名字。
她覺得很奇怪,她並沒有在日本的朋友,也沒有熟人去那裡旅遊,誰會從那給她寄明信片,還沒有署名的?
隱隱約約的,她聯想到了一個人,可是想想,又搖搖頭,笑了。覺得荒唐,不合邏輯。後來她也就把這件事忘了。
幾個月以後,她又收到了一封來自美國的明信片,上面依然沒有寄件人的資訊,可這次收信人的後面卻多了那熟悉的三個數字。
心底的猜測終於得到證實。安諾顏驚訝之餘,心也算定了下來。
那個人在告訴自己:他還活著,他在美國。
第☆、番外之葉梓宸
從葉梓宸懂事有記憶時候起,他的世界就是彩色,斑斕的。他有份引以為傲優秀的學習成績,他的父親母親恩愛和睦。他們的生活雖然稱不上錦衣玉食,但也算衣食無憂。
然而12歲那年,家裡發生了重大的變故,母親整天以淚洗面,從來不抽煙的父親每天在家悶頭不語地抽。那時候他還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問母親,母親不做聲,只是一個勁的哭;問父親,他也是不停地嘆氣。
再後來,父親惹上官非,身陷囹圄,審判後他去找劉海生,結果發生了意外。不幸的事接踵而至,讓他們的生活一下墮入黑暗,那些左鄰右舍在背後對他們指指點點,走到哪裡都感覺有人在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連學校的同學都在笑他,說他有個貪汙的老爸,敢做不敢當,誣陷別人,結果被撞死……
他在委內瑞納的舅舅聽說了他們的事,把他們接到委內瑞納,希望他們能重新開始新的生活。他們的生活暫時得到了保障,他也在舅舅的資助下重新踏入校園。
幾年以後,母親因為長期的心裡抑鬱,離開了人世,而他也謝絕了舅舅的幫助,自己一邊完成學業,一邊尋找兼職維持平日的生活開支。
長期生活的需不定時,讓他累出胃病。他忘了那段時間自己是怎麼熬過來的,也許是懷著已故父母的冀望,也許是對仇人那股怨恨強撐著他。可最終,他還是完成了學業,成為了一名出色的心理診療師。
然而,報仇的念頭卻從未泯滅過。他精心佈局了一套完美的報仇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