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太快,不論是移動還是出劍。
並且都是將劍尖恰恰捅斷咽喉,以至無人能發出半聲慘叫。皆都雙手捂住脖頸,而過得片刻才紛紛軟到。
從城牆往下看,只見一道青影往前直飄,身後帶出一條寂靜之路。
不是勇不可擋,而是無人能擋。
眾群豪全都瞪大了雙目,愣得片刻之後。便是轟天的叫好。
城牆上的宋兵皆都看到了這一幕,只覺得身前的敵人也不過如此罷了,還不是像豆腐一般,一碰即碎,全都士氣大振,大聲喝殺,一時將敵人全都趕下了城牆。
黃蓉心情複雜,自從上次收到風蕭蕭的傳信示警,說道有人前來刺殺之後。她對這人其實已無敵意,只是連連在他手上吃虧,總歸是不太舒暢。
如今見他不計前嫌,甘冒奇險去救郭靖,心中自然湧起感激,低聲向旁說道:“芙兒,你往後可不要再對他不恭敬了。”
郭芙也曾上過戰場,膽氣不弱,但見下方如此場景,仍是忍不住臉色發白,可還是嘴硬道:“他這人氣量小的很,難道我還不說話了。”
雖是這麼說,但心中已是怯了,又想起早先風蕭蕭對她的一頓辣手,更是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出了一股冷汗。
女兒的心思,自然瞞不過黃蓉這個母親,見狀大訝,沒料到除了郭靖之外,她又怕了一人。
“咚咚”鼓起,蒼涼的號角長鳴。
黃蓉臉色更是慘白了一些,叫道:“不好,忽必烈來了!”
遠方蒙古大營之中,大纛飄揚,緩緩移向戰場。
“央多吉大師,那人就是風蕭蕭。”,忽必烈伸手點了點,說道:“也就是他,斬斷了國師的一條胳膊。”
“請問王子殿下,是此人殺了金輪師弟麼?”,央多吉身披紅色僧袍,面黃貌苦、體型枯瘦、眼睛極小,只是兩條細縫。
子聰上前一步說道:“國師武功絕頂,少有人及,整個中原武林,也不過廖廖數人能夠比肩,其中用劍的高手有兩位,而近期在襄陽附近的劍法高手,便只有風蕭蕭一人而已。”
央多吉微微頜首,盯著風蕭蕭看了好一會兒,說道:“這人劍法高深莫測,手中之劍更不是凡物,確實有能力殺了金輪師弟。”
忽必烈惋惜道:“他這次自險死地,就算再厲害,只怕也難逃一死,看來不需大師出手了!”
“王子殿下,依小僧之見,還是讓大師去一趟最好,要是能夠將他擒住,或許能得知國師之死的真相。”,子聰知道風蕭蕭智謀不凡,像這等人物,又怎會自絕生路?定是有把握能夠安然無恙。更何況忽必烈極是看中此人,如能生擒,自然是最好。
他說得隱晦,但忽必烈卻會意到其中的意思,笑道:“如此最好!”
央多吉眼神微閃,思索片刻,道:“只憑老衲一人,恐怕想將他殺死都難,更談不上生擒。”
忽必烈側頭道:“公孫先生武功不凡,不如讓他助大師一臂之力?”
一個獨眼中年人拱手道:“自當從命!”,他雖然右眼蒙著一副眼罩,但仍算是個美男子,英俊瀟灑、氣度不凡,背後負著兩件兵器,皆用黑布矇住。
央多吉連頭都未回頭,緩緩說道:“老衲有六名師弟正從藏地趕來,不久便到,到時定能將這人一舉擒獲。”
他明顯是信不過這個獨眼男子。
忽必烈歡容滿面,喜道:“小王曾聽國師說起過,他是貴宗八金剛之一,當時就恨不能一一面見,如今將要得償所願,真是不勝歡喜。”
央多吉沉聲道:“師兄弟中,金輪的天資最好,師傅曾經說過,他定能將本宗的神功,練到空前的第十層,擁有十龍十象之力,師傅絕不會說錯。”,沙啞的嗓音中,蘊含著無窮的恨意。
他這是在申明,定不會放過殺死師弟的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