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續拖著喬榆南,往門口走,剛關上的門再次開啟。
喬榆南:……
“我不是精神病。”
“好好好,不是,那我們也去醫院檢查檢查。”
陸續敷衍,在他面前都犯多少次病了,還不是。
“就算不是精神病,我們也去看看,是不是什麼其他毛病。”
喬榆南一眼就看出來了陸續沒信,他現在哪也不想去,就想跟陸續單獨待著。
喬榆南利用手臂優勢關上門,把人拖回來。“不去不去,你見誰家精神病發病是跟人上床的。”
陸續張了張嘴,又閉上。
這話讓他怎麼接。
“我現在就想跟你待一起。”喬榆南把陸續拖沙發上強行按下,自己整個人就跟個大塊水晶泥似得,手腳並用的黏上去,紋絲合縫。
他強行把陸續的手拽到自己腰間,“抱我。”
喬榆南拿臉頰蹭蹭陸續臉頰饜足的吐出一口氣。
陸續掙紮。
“別動,我好睏,讓我睡會兒。”
喬榆南疲憊的聲音響起,陸續掙紮的動作停了。
昨天剛睡著,喬榆南就被燒的說胡話的陸續吵起來。
陸續面色蒼白,渾身虛汗,喬榆南一看,立刻帶人跑醫院。
除了剛剛眯了那幾分鐘,喬榆南一點兒沒睡。
回到家,因擔心陸續提到嗓子眼的心落回原位,渾身的疲憊如潮水瞬間湧了上來。
“去臥室。”
“好。”
於是接下來的兩天,喬榆南的易感期在陸續的全程陪護下,安穩渡過。
喬榆南上次易感期過的那麼舒坦還是五年前了。
陸續趴在沙發上,透過玻璃門看著在廚房忙了的喬榆南。
今天一大清早,人就恢複正常了。
去哪不再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起床沒有再對上緊盯他眼睛,做飯不再黏黏糊糊的讓他陪,就連一天到晚粘在他身上的視線都不見了。
毫無徵兆,巨大的落差感讓陸續糾結,難受,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