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喬榆南點頭，指指陸續的肚子，“還是從你肚子裡面出來的。”

“你開玩笑的吧？”陸續認真望著喬榆南的臉，妄想從上面找到自己想要的破綻，然而喬榆南卻真誠的不能再真。

“我感覺是我有病。”陸續自暴自棄的撲倒床上，枕頭捂著臉上，

“我在做夢，不對，我應該是酒還沒醒……”

喬榆南趴到床上，掀開枕頭的一角，把自己塞進去，“就那麼難相信嗎？”

“這是難相信的問題嗎，這根本就沒法信！”陸續推著喬榆南，“你給我出去，我想靜靜。”

“不要。”

陸續煩躁的拿開枕頭，“喬榆南！”

他坐起來，低頭看著非要跟他湊一起的某人，煩的要命。

喬榆南靜靜的看著陸續，沉默不語。

“真……真是我生的？”陸續還是不敢信，小聲確認道。

“真的。”喬榆南學著陸續，小聲用氣音回答。

陸續掀開自己的衣服，露出平坦的小腹，“你確定？”

“你看我這像是能生出孩子的肚子嗎？”

喬榆南伸手捏捏，繃硬了，薄薄的腹肌都出來了，“像。”

陸續自己也伸手捏捏。

別問，問就是他在懷疑人生，懷疑他的九年義務教育。

他楞楞的看著喬榆南漂亮的臉蛋，飄飄的長發，垂死掙紮，“有沒有可能是你生的？”

“我是apha，生不了的。”都不知道解釋了多少次的喬榆南依舊耐心十足。

喬榆南這一句話剎那間勾起了許多，陸續的腦海裡瞬間閃過喬榆南曾經的胡言亂語。

不對，是他認為的胡言亂語。

他整個人被雷劈中。

陸續推開門出來，陸母還坐在原來的位置，“孩子他媽、”

陸母話還沒有說完，陸續就把喬榆南推了出來，“他。”

陸母深吸一口氣，咬牙切齒，“我說的是孩子他媽。”

“就是他。”

陸母徹底無語，眼底的失望都快要溢位出來了，“你說句實話能死啊。”

可惜陸續自己現在都還沒緩過勁來，渾渾噩噩，一股腦全推給了喬榆南，“就是他，揹著我養的，不信你揪他的頭發也去做個親子鑒定。”

陸續拿起茶幾上的親子鑒定報告，直勾勾的倒在沙發上，視線彷彿要將紙張盯穿。

喬榆南笑笑點頭。

這下陸母也懵了，“榆南，你、”

長發，漂亮，但是個人都能看出來這是個男人，這她想起了昨天在新聞上看到的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