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離子邱等人熱的大汗淋漓的,狜城卻沒有一點反應,眾人都等得不耐煩之時,吊橋傳來聲響。
鐘離子邱等人剛打消心中的疑慮,吊橋在離一開始位置的一個巴掌處到處擺動,然後不動了,像是卡住了一般。
司派的腦袋又伸出來,非常抱歉道:“抱歉啊,殿下,吊橋好像壞了,放不下來了,我們已經在全城召集工人來維修,大概需要一兩天的時間,只能請你們現在城外駐紮,等我們修好吊橋,一定親自出城迎接,從這裡往西七百米處靠山榜水,可以去那兒暫時安營紮寨,不說了,我還要抓緊找工人修橋呢?”
司派說完,腦袋一縮,從現在往上看,什麼都看不見,鐘離子邱臉色鐵青,她陰沉著騎馬離開:“先撤退”
大軍退回到司派說的地方以後並沒有立刻安營紮寨,鄒樰下馬到處查探以後說:“確實就像司派說得一樣,這裡靠山接水,是一個駐紮的好地方,只是現在是深秋季節,到處是幹草幹柴,要是突遇火災,有寬河阻擋無法撤退。”
“庫窯這奸詐的小人果然沒有憋什麼好屁,不僅把我晾在太陽下面那麼久,從頭到尾都沒有出現過,故意假裝吊橋壞了把我們打發到這裡,太憋屈了,殿下,請你下令,我們現在就返回去打下狜城,將庫窯那廝抓起來吊著打一頓。”代茂咬牙切齒的說。
鐘離子邱已經冷靜下來:“可庫窯做這麼多的事情,引導我們來此,到底想要幹什麼?就算現在返回去,狜城的底細我們都沒有摸清楚,你能保證一定可以攻下狜城嗎?鄒將軍擔心的不無道理,我們也不能在這裡駐紮可要是現在就返回穗果城,也不合適,從這裡往旁邊再走一段距離,是黑夜城的地界,不如去那裡看看。”
“殿下分析的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鄒樰點頭贊同。
沒有分歧,鐘離子邱他們很快來到黑夜城的淩風村駐紮。
“那我們現在就是等嗎?”代茂說。
“先靜觀其變,實在不行就強攻。”鐘離子邱冷冽道。
各自回營以後,辛芷兒她們看鐘離子邱的神情不對,安靜的吃完飯,辛芷兒和招財便率先回營。
素文沒有跟上她們,選擇繼續待在這裡,窗戶那邊傳來聲聲敲窗聲,三聲以後就停了下來。
鐘離子邱放下手中的書,揉了揉冷靜的看了素文一眼,沖著窗戶那邊說:“進來吧。”
窗戶被開啟,侯景幹淨利落的跳了進來,匆匆看了鐘離子邱一眼,就跪在了她的面前說:“殿下今日到狜城外的時候,狜城派出去的人都集合在一起返回在狜城外,一路尾隨殿下至此,不知道意欲何為。”
“繼續監視下來,我倒要看看,庫窯到底要做什麼?”
侯景走後,素文也出去了,鐘離子邱繼續拿起書卻一直覺得心裡平靜不下來,她放下書,走出來看到素文和侯景站在一起。
“你一個人在外面監視他們,不覺得害怕嗎?”
“不怕,殿下將他帶來的人都交給我來指揮,有什麼好害怕的。”
“你膽子還挺大,那我也不耽誤你的時間了,這個,給你,香囊裡面的藥材有驅蚊的效用,還沒有味道。”
侯景接過香囊,害羞又欣喜的道謝:“謝謝素神醫”
“叫我素文就好,我可不是什麼神醫,我是毒婦。”
“噗,那好,我就叫你素文了。”侯景說完翻牆離開,素文站在原地揪起自己的一撮頭發,搖擺著身體。
鐘離子邱沒有打擾他們,散步來到溫文儒的屋子。
她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師傅,我睡不著,心裡感覺不太平,像是今晚會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一樣。”
“剛好我也睡不著,不然我們去村子裡面巡視一番,沒有事的話,回來就能睡得著了。”
“也好,不看一眼的話,總覺得心裡平靜不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