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先告訴我。”

“算了，你別告訴我，要有邊界感。”她說的義正言辭。

林泫玩味的看著她，“這麼正義？”

沈知恩接受這個褒義詞，又說：“別給我轉錢了，我不要。”

“你不要是你的，我轉是我的。”她笑著，很溫柔。

沈知恩欲言又止，小心看著她，“合法嗎？”

她心裡有答案，但還是想問。

林泫細微地擰眉，“要是不合法，你會怎樣？”

沈知恩倒在車座上，“往後餘生，我們一起在監獄裡度過。”

林泫笑著搭上她放在座椅上的手，“行。”

回到京都，沈知恩跑了趟公司，跟程悅說了怡縣的情況，200萬，17個人，《霜降》白拍了，坐在車上，把林泫打來的錢，原路返回。

給她發了條微信，「不要給我轉錢了，心意收下了。愛心.jpg」

林泫秒回，「生氣.jpg」

「什麼時候回家？想你。」

「在談下部電影。」

「哦。」

沈知恩莞爾一笑，把手機關上。

“你想好接那部了嗎？”程悅給她添了杯茶。

她對著程悅點頭，緩緩出口：“許瑛生前的個人專。”

程悅打量著她，“很吃苦哦。”

“但值得。”沈知恩知道程悅在說笑。

“行，中間有半個月的空白期，你好好休息。”

沈知恩點點頭，程悅對著她笑，有求與她的笑。

“怎麼了，程悅姐。”

心思被點出來，她朝沈知恩身邊坐，“後天首映禮，小韻要是來，你介不介意？”

沈知恩表情變了變，程悅急忙說：“發出去的預告，觀眾對小韻呼聲有點大，說她和楚韻很貼臉，片方是想讓她露個面，公司也有這個意思。”

她補充，“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以你為主！”

沒辦法，沈知恩是公司的招牌，他們不會因為一個陳韻，來跟沈知恩作對。

“我不介意，這種事你們決定就好。”她臉上扯出一抹牽強的笑。

沈知恩不知道該怎樣面對陳韻，想起她，心裡還是有塊洞需要去填。

“回來了。”林泫聽到開門聲，從客廳走到門口，隔著棵綠樹看沈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