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恩責怪地蹙眉，“你生氣了？”

“沒有，你去吧，別讓她們等急了。”她催促著沈知恩。

“行。”

還真去了。

林泫心裡裹了幾層線，從首映禮開始，沈知恩對粉絲對陳韻都好溫柔，她眼底的柔情是共享的，林泫不會再演戲了，母親的仇報了，沈知恩也追到了，《朝露》對於林泫是特別的，但對於沈知恩好像只是一部電視劇。

就像沈知恩說的，「我們只會是合作夥伴。」

“林泫，你今天很不開心。”

沈知恩坐在床上，扒拉著林泫，“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她扯出林泫的雙手，很認真的問她。

“沒有，睡覺吧。”，林泫把手抽回，掀開被子躺在床上。

沈知恩懷抱落了空，看著她淹沒在黑暗中的臉有些氣餒。

她雙腿盤坐，正對著林泫，溫聲細語道：“因為今天首映禮我疏遠你嗎？”

林泫不說話，沈知恩無聲的嘆了口氣，她在床尾坐了一會，輕喘著氣。

她確實很容易生氣，每次生氣會氣的胸口痛，現在也是。

她平複著自己，壓著聲線但還是夾雜著不悅，“有什麼你就說，不要一聲不吭。”

被子裡的人一動不動，沈知恩氣到極點又無可奈何，她下了床，煩躁地穿著拖鞋走了出去，把門輕輕帶上。

晚上的風剛剛好，不冷也不熱，吹掉了一些怒氣，陽臺很大，向下看能俯視到整個京都的繁華，她抽著煙，迎著風。

上弦月懸掛在空中，她的心也被高高掛起，林泫到底怎麼了？

手肘撐著圍欄，煙灰缸了多了些殘差，第三根的時候，手裡的煙被掐滅了。

“回去睡覺。”林泫看著她，把煙摁在煙灰缸裡。

這次換沈知恩默不作聲。

林泫箍住她的腰，把頭埋在她肩膀，“對不起，剛剛是我的問題。”，沈知恩沒有推開她，她問林泫：“為什麼生氣？”

下巴放在沈知恩肩頭，兩雙翅膀開始共振，蝴蝶展翅，林泫小聲囈語：“我吃醋了。”

雙手放在腿側，林泫頭發紮在她脖頸，好癢，她顫著聲：“因為陳韻？”

林泫長長的嗯了一聲，過了兩秒，“還有。”

她雙臂環著沈知恩，快要把她抱起，沈知恩向後踉蹌了幾步，手也搭在她的後背，“還有什麼？”

林泫開始哼哼唧唧，半天沒吐出一個字。

沈知恩冷著臉，責怪道：“林泫，你不乖。”

“不。”

林泫在她身上狂蹭，不斷嚶哼，她不接受沈知恩這個評價。

“很癢。”她梗住脖子，聲音很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