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有一瓶虎鞭酒你要不要試試?”顧小清問。
“好啊。”荊天宇說。
“我去找找,看放哪裡了。”顧小清說,“我媽經常亂放東西,放了又不說,根本找不到在哪裡。她又跑出去打麻將,想找人的時候都找不到。想要東西找個半天,就這麼著找找。”
說著顧小清吧手放進荊天宇衣服裡面亂摸。
“說歸說,不要動手好不好。”荊天宇說。
“真掃興。”顧小清說,“你真的要啊?”
“要,當然要了。”荊天宇說。
顧小清出去了,荊天宇鬆了一口氣,可是沒多久顧小清就回來了,還抱著一個大玻璃罐子,裡面全是深色液體,泡著兩根不明物體。“這是我爸從動物園買的,親眼看著割下來,絕對是真貨。”顧小清說。
“把老虎給閹了?”荊天宇問。
“當然不是了。”顧小清說,“動物園病死的老虎嘛。”
“病死的也敢用來泡酒?”荊天宇說。
“腸胃病嘛。”顧小清說,“那個動物園養了好幾十頭老虎呢,有誰想要虎鞭什麼的,就會有老虎得病死,你說奇怪不奇怪。還有虎皮啊虎骨啊,都可以賣錢,那一陣子可真賺了不少。後來被人舉報了,動物園園長抓了,那些老虎不能賣了,動物園養不起,全都安樂死了。”
真是令人唏噓,不過這和荊天宇沒關系,他只嘎吱噶的開啟蓋子,就聞到一股藥味,倒出一杯,輕輕的抿一口,果然很難喝。這種東西其實不會有什麼效果。
“怎麼樣?”顧小清問。
“喝下去渾身發熱。”荊天宇說。
“這麼快見效啊!”顧小清感嘆說。
“就好像喝了酒一樣。”荊天宇說。
“這不是廢話嗎,本來就是酒來的。”顧小清說,“你就沒有感覺的有一股蠢蠢欲動的感覺,很想做點什麼?”
“很想去廁所。”荊天宇說。
“去。”顧小清說,“這酒味道怎麼樣?”
“一股藥味。”荊天宇說。
“我來試試?”顧小清拿起荊天宇的杯子喝了一大口,吐出舌頭來,“呸呸,真是難喝。這都用的什麼藥啊。”
酒瓶裡面的中藥早就泡得黑乎乎了,又是切了片的,根本看不出來是什麼東西,“本來就難喝。”荊天宇對這虎鞭酒完全失去了興趣。
“酒也喝完了,我是不是應該做點什麼了?”顧小清舔著嘴唇問。
“這壓根沒什麼效果啊。”荊天宇說。
“有效果啊,我覺得渾身上下好像有火在燒。”顧小清呼吸急促,一把拉住荊天宇,“我等不及了,快點,別耽誤時間。”
還來啊,荊天宇頭一次覺得呆在家裡也並不是那麼容易。宅男可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做的,尤其是有個需求很大的女朋友的時候。是時候努力奮鬥了,一個男人怎麼能整天呆在家裡什麼都不做,光是陪著女朋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