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小謝啊,哎,真是見面不如聞名。”李然癟了癟嘴,露出一副失望的樣子。
“你……”謝歡神色慍怒,冷然道:“嘴皮子不錯。”
“過獎了,可在下不僅口才比你好,長得也比你帥啊。”李然冷笑道:“來吧,小謝,使出你們的殺招吧,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他刻意將“你們”的“們”字,加得很重,言下之意「別裝了,老子知道你和你背後的人玩的把戲。」
李然當然知道。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對方會行動得這麼果斷,這麼快。
其實從那晚跟馬封間接性攤牌之後,他就想過這個問題。
只不過,他原先想的是,馬封和他背後的人,應該會從他老爹李道光入手。
要說他老爹這人吧,這輩子畏首畏尾,做不成什麼大事,但這恰恰也是他的優點。
這樣的人,往往沒有大的破綻。
他不站隊,也不謀私,就是兢兢業業的上班下班,完全找不到任何黑點啊。
於是,李然就暫時放下了這個念頭。
沒想到啊,對方既然直接朝他開刀了!
他李然這輩子黑點多嗎?
說多也不太多。
頂多就是小時候私塾打打老師,科舉屢次不中,整日遊手好閒,沒事跟馬文傑逛一逛窯子。
表面上看,這完全不嚴重嘛。
這就是一個鹹魚官二代的日常啊。
然而,如果放在他現在的身份裡,那可就出大事了。
不錯,他現在是御賜進士出身,翰林院伴讀學士,四公主的準君侍郎!
如果被人發現逛窯子…….
那可是褻瀆公主的大罪啊!
畢竟君侍郎甄選的第一條,便是身家清白!
「對了,之前跟馬文傑逛窯子,都是去的晉南城的紅裳樓,而且每次都是掩飾身份過去的,說起來除了那裡的妓女、老鴇,根本沒人知道才對。」
「不錯,現在整個紅裳樓都沒了,誰他媽知道我去過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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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念於此,李然心裡頓時安定了許多。
“小謝啊,你不是說要跟我比試麼?比試什麼?”李然道。
“你不是翰林院學士麼,咱們今日就比詩文,就以今時今日之情景作題,請聖紋石作為見證,敢否?”
謝歡目光睥睨道。
“隨意。”李然聳了聳肩。
事實上,走到現在這一步,他很被動,也只能見招拆招了。
哼哼,比詩文的話……我李然怕過誰?嗯?
君不見老子前天在朝堂上,一首東拼西湊的《神女賦》豔驚四座,吊打全場,你跟我比作詩,臉夠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