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
趙南鬱頭髮一紮,有她沒它。
不就是碰碰車嘛。
有什麼難的。
單手方向盤,單手掛檔。
左腳碾喪屍腦袋,右腳踩油門。
頗有那麼幾分陳母的影子。
“阿循,這裡。”
陳舟看著陳循幾人徑直路過他們,急忙出聲招手示意。
“……”
留給陳舟的只有一團汽車尾氣。
“咦?你爸媽哥嫂剛不就是在這嗎?人呢?”
趙南鬱開出了好長一段路,都不見陳父陳母幾人的蹤影。
又一個S型走位,陳循被她這車技繞得早分不清方向了,後面的六人更是嘔的嘔,暈的暈。
“嗖。”
後屁股有輛車追上了他們。
趙南鬱一看,主駕駛位上是陳母。
被她超了半個輪胎,趙南鬱哪裡肯。
踩緊油門,和陳母兩人賽起了車。
“噦,南鬱姐,能稍微顧下我們死活嗎?”
林家書頭從裝滿嘔吐物的塑膠袋裡抬起,有氣無力地說道。
“……”
“嗖。”
“嗖嗖。”
車頭彈了起來,以一個優美的弧度落下,緊接著左邊兩個側輪抬起。
好的,他明白了。
前方有一小隊正在追趕倖存者的喪屍群,陳母和趙南鬱的車輪碾過,瞬間秒成渣。
倖存者拍拍驚嚇的胸脯,心裡十分感謝剛剛對他們出手相助的路人。
卻不知,她們賽車順便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