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混們打架不是沒見過打架厲害的。
但是也最多隻是見過一挑幾……
像這種完全就是單方面屠殺的陣仗,他這輩子只在電影裡面見過。
而且自己的那群兄弟,他看的分明。
從頭到尾連君瓷的衣角都沒碰到過。
現在看見人盯上他了,瞬間慫了,毫不遲疑的道歉:“兄……兄弟對不起,這件事是我的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
他說話聲音都在打顫了。
慫包的模樣跟上午楊承朋的樣子可謂是一模一樣。
按理說這些混混自然不是這麼慫的人,但是當你碰見一個超出你預計的非正常人,還有那種好像掐住你脖子般的狠戾眼神,你也會瞬間秒慫的。
“兄弟?誰跟你是兄弟?”
君瓷從周圍躺倒一片哀嚎的混混包圍圈中,緩緩的走向了他。
剛剛還打過一架的君瓷,這會兒卻一種無法形容的強勢和優雅。
就像是一個高高在上的古老貴族,每一步,每一個眼神,對人都是莫大的壓力。
“我不想跟你多說廢話,楊承朋叫你來的?”
混混頭子在君瓷的威壓脅迫下,都快哭出來了,雙腿打顫。
此刻一聽,毫不遲疑的就把楊承朋給賣了。
“對對對,就是那個孫子,就是他給了我們幾百塊錢,讓我們來找你的麻煩……”
“嘖。”
君瓷輕嗤一聲,楊承朋這個垃圾。
她本來是不想和這些人一般見識,但是就像她的主張。
以前君瓷的事情她不管,可現在欺負到她頭上來了,那就絕對沒有善後的了。
“人呢?”
懶洋洋的語調,彷彿都不是在追問一個想害自己人的下落。
可越是這樣的語調,越讓這個混混頭子覺得汗毛倒立。